悲催了。
關景看著連羽,漸漸的,無限的後悔啃食著他的心,他後悔自己的輕舉妄動,後悔自己沒有調查清楚,更後悔的是,他竟然惹上了連羽這樣的惡魔,如果時間可以倒退,他一定不會輕易的動手;可惜,世上並無後悔藥,關景,悔之晚矣。
“連少校,這是個誤會,誤會!”關景強壓住心中的顫抖,換上了一張虛偽無比的笑臉,看得連羽極盡的倒胃口。
“誤會!”連羽低垂著眼眸,淡淡的喃喃自語著,就在關景以為連羽要相信他所說的話的時候,連羽唰的一下抬起猝冰的雙眸,“我不管你說的是真誤會還是假誤會,這些我都無所謂;我唯一知道的,便是笑笑哭了,而且還是因你而起,你說,這筆賬,我應該怎麼跟你算呢。”
連羽話語中的煞氣比寒冬臘月颳起的冷風還要更加的冰冷刺骨,如同那無比銳利的尖刃,深深的扎入了關景的肌膚和心臟;壓迫的他不由的腳步倉促的連連後退,關景的妻子趕緊上前扶住他,免得他不小心跌倒在地。
“陳笑笑哭不哭和我爸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是少校,你也不能這樣對我爸,我爸再怎麼說也還是S市的副市長。”見到自己的父親被連羽逼得連連後退,關淑怡忍不住上前說道,只是眼神卻嫉恨的看向陳笑笑。
她恨陳笑笑,以前恨,現在更恨,她陳笑笑憑什麼就能得到所有人的關心和守護,而她卻什麼都不是。
連羽,呵呵呵!為什麼連連羽都是她的朋友,為什麼連連羽都那麼的在意她,在意她哭;為什麼!她不服!
記得自己第一次在電視上見到連羽的時候,便很崇拜她,因為當時的她真的是又酷又帥,最主要的是,她還是個軍人,而她從小就非常的崇拜軍人,特別是當聽到她在電視裡的那番堅定從容話語的時候,自己當時完全就是眼冒金星,等她父親晚上回來的時候,便一直纏著父親問她是誰,叫什麼名字;當她之後知道連羽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已經是軍區少校的時候,便更加的崇拜她了;然後她就對自己發誓,一定要和連羽成為朋友,成為最好的朋友。
可是,可是當連羽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之後,她卻已經成為了她最討厭的人的好朋友,自己看著她對陳笑笑那麼的溫柔,看著她對自己父親的咄咄逼人,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便站了出來,大聲的反駁她,反駁自己那麼崇拜的連羽。
“不能!”連羽嗤笑一聲,冷漠的眼神緩緩的掃向關淑怡,“在我連羽的字典裡,只有我願不願意,從來就沒有我能不能和可不可以。”
“這原本就是陳笑笑自己的問題,如果不是他爸爸收了別人的好處,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所以,這都是她的錯,是她自己貪心,貪心的要戴上那對春帶彩的極品紫羅蘭翡翠玉鐲出來現,這又不是我爸的錯。”關淑怡撕力竭地的喊著。
她覺得,如果連羽知道陳笑笑是個那麼貪心的人,就一定不會再和她做朋友了,一定。
只可惜,她在見到連羽的時候太震驚和太驚喜,完全沒有聽到陳笑笑叫連羽什麼,也就完全沒有去想也不願意去想,更甚至是刻意的忽略了陳笑笑手中的玉鐲根本是連羽所送。
而邊上的人都像是看白痴似的看著她,看著她在那裡自欺欺人。
聽到關淑怡的話,連羽有一瞬間的錯愕,沒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竟然還和自己送笑笑的禮物有關係。
只是錯愕過後,連羽臉上卻漸漸浮起了諷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