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具誘惑力。這些世俗的怪誕理論充斥著各種雜誌書刊,德志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受到了這方面的影響,不知不覺就進入了這樣的理論怪圈裡,給他生活造成了影響。
這樣想著,德志倒頭就睡。他妻子在他旁邊撫摸著他,從上到下,摸了個遍,然後挨著他的身體睡下來。
天氣到了夏末初秋,晚上沒有以前那樣炎熱,山區的夜晚基本上不需要再扇電風扇,涼爽的空氣從窗戶吹了進來。很舒服。德志吹著微風,漸漸睡著了。
到了半夜,又聽到遠方傳來的小提琴聲,現在不再拉奏《梁祝》,而是《花兒與少年》,德志聽著這樣的煽情曲子,想象著草原上那美麗的姑娘,底下不知道是尿憋的,還是被曲子給催情了,他輕輕拍了拍她,她睜開惺忪的眼睛,問:“幹嘛呢?”
德志說:“我想了。”
她說:“行嗎?”
德志說:“再試試好吧?”
她說:“嗯,我剛才還做夢了,夢著跟你在做。”
說著,她摸了摸“小妹妹”,然後用那手指往德志鼻子上放,德志嚇一跳,要跑,被她抓住,說:“給我回來!深更半夜的,能跑到哪裡去?”
德志說:“髒!”
她笑著說:“去,去,去,髒,髒什麼髒?髒你怎麼還吃呢?”
德志說:“我當初愛死你了,恨不得把你整個人都吞到肚子裡,這會兒,都老夫老妻了,激情不再來。”
她說:“要保持激情,愛情才會長青。不然,那以後還有幾十年,怎麼過呢?”
德志說:“是啊。別廢話了。來吧,這一會兒它正飢渴呢。”
她說:“好色之徒,天天都喂不飽你。”
說著,她像一條蛇慢慢纏上了德志的身體,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極盡魚水之歡,床上做得不過癮,又到地上做,她竟然愉悅地喊著德志是小名起來,還要,還要,再堅持一會兒,再來一會兒。
德志如平靜的河流,慢慢地到了懸崖邊,只等那“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氣魄來臨,此時,德志停止了動作,“小弟弟”竟然跳起舞來,非常活躍,連德志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小弟弟”竟然重新煥發了青春,而且勢不可擋。
“小弟弟”和“小妹妹”的重逢,德志和他妻子又一次在身體上融合,如水如乳,交流在一起,難捨難分,德志在碰撞出愛的火花,緊接著就是爆炸一樣的爆發力,著實讓德志的妻子如同死人一般了,渾身鬆軟,再也不想動彈。平時,德志的妻子還能起身去拿抽紙,這一次再也懶得動,任憑那些東西橫流,好在,兩人都在地上,不用擔心什麼,明早拖把一拖就乾淨了。
過了一會兒,德志的妻子“噗嗤”一笑,嚇得德志一哆嗦,問:“怎麼了,吃了蜜蜂屎了嗎?”
她說:“剛才看你那傻樣,倒是蠻可愛的哩!”
德志說:“睡覺吧,當初你不是看中我傻,肯嫁給我嗎?城裡有那麼多帥哥,那麼多富二代,包工頭,你都不要,偏偏要我這麼個窮光蛋,窮得只剩下了蛋蛋了,為什麼?”
她說:“女人不是要你多麼帥,多麼有錢,女人只渴望有一段美滿的婚姻,能夠相互廝守終生的伴侶,能帶來安全的丈夫,能教管孩子的父親,有能接納對方缺點的寬容心,就足夠了,錢不能買來幸福,也不能買來健康,錢並非萬能。再說,人的容顏會改變,人的心也會改變。女人外在的美麗就那麼幾年,如果美貌和青春都消逝的時候,男人還能和女人保持那種熱戀的溫度,常常相依相伴,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德志說:“是啊,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一個窮老公,在外頭有了情人,那怎麼辦,你還愛他嗎?”
她說:“愛,當然愛,如果一個妻子讓她老公在外面有了情人,那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