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頑爺沉著應道:「人總免不了一死,沒必要大驚小怪吧?」
「你要問的就是這些嗎?」頑爺確認道。「不,還有一個問題。」號豪接著說。「是關於幼陽的事。」
「幼陽?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
「十年前,幼陽被選為庫帕計程車兵,踏上征途,最後回到城裡。」
我邊聽邊點頭,幼陽應該是唯一生還的庫帕士兵。
「真是出乎意料。」明明是發生在孫子身上的大事,頑爺卻說得雲淡風輕,彷彿在談論睡著時貓偷舔他的耳朵。
「幼陽倒在哪邊?」號豪問。
「城牆外頭。」頑爺回答。我心想,原來如此,城牆有毒刺,幼陽無法輕易進城。但頑爺彷彿看透我的心思,繼續道:「當時冠人尚未補強城牆,所以牆並不高。他應該是沒體力翻越城牆了吧。」
「之後冠人把城牆加高,還鋪上成片的毒刺。」號豪插話。
「或許是瞧見幼陽遍體鱗傷地回來,瞭解到庫帕的可怕。冠人認為得預防萬一。」頑爺解釋。
能夠判斷必須為將來做準備,冠人果然是稱職的一國之君。我想起已不在世上的冠人。
「噯,總之幼陽倒在城牆附近。」
不久,有人發現遍體鱗傷、意識模糊的幼陽,帶他到冠人那裡。
「記得是星期丁。」頑爺說。
「好懷念,那時候仍是星期制。」
聽著兩人的話,我想起確實會有「星期」制度。
「那時候幼陽……號豪,比你小一些吧。」
「別說那時候,他永遠比我小啊。」號豪發出笑聲。「以前我們常玩在一塊。幼陽跟著我,後面跟著小他兩歲的弦,三人排成一串跑來跑去。」號豪說得斷斷續續,像是被自己的話鯁住。與其說懷念,更多是對少了中間那個玩伴感到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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