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平穩的行駛著,幾個人此時都安靜的坐在車上,李默則是有意無意的偷瞄著身旁的東南亞美女,為了能搭上話,李默裝作一個小白一般的和利馬攀談著:“利馬大哥,你們一看就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吧,你們對於任務緊張不?你們是大學生還是?”利馬溫和的回答:“李默兄弟,你剛上高一嗎?這麼幸運,居然就可以參加這種探險任務,我們應該算是身經百戰吧,你知道武技搏擊協會嗎?我們是那裡的學員,也算是選手吧,不過我們可不是大學生,上學並不是唯一的路哦。小時候家裡太困難了,哪有錢上學,只能是在街面上混日子,後來沒想到被搏擊協會的老師看中,這才開始系統的訓練…..”實在沒想到這個利馬也是一個話嘮,這一開啟話匣子後,從他小時候尿床開始一股腦的和李默講著,旁邊的兩個男生也時不時的說著話,只有身旁的東南亞美女則是一直沉默,並且臉偏向車窗的位置看著外面,幾次李默想要搭話都沒有找到機會,硬搭顯然是太尷尬了。不過因此李默也大概知道了這幾個人的身世,大多都是因為家裡窮或者是早早變成了孤兒後,根本就上不起學,所以大多都是在街面上瞎混,不過好在後來都被搏擊協會的教員選中,這才改變了自己悽慘的命運,不然他們肯定會更加悽慘。
原來科技如此發達的今天,仍舊會有一部分社會最底層的人每天還在為著溫飽而苦苦煎熬,原本存在於李默腦袋裡固有的概念九年義務教學在如今好像早已消失無蹤,上學對於那些命運悽慘的孩子來說都是奢侈的夢想。甚至瞭解到如果不是搏擊協會改變了他們的命運,他們如今的生活很可能連複製人都不如,因為身份的關係,複製人可以被人類當做奴隸、侍從、僕人甚至是寵物。可是他們也是人類,當局對於人權的所謂重視讓他們只能自生自滅,因為如果有人拿他們當做奴隸僕人之類的,只要被告發那麼就會受到懲戒所嚴格的處罰,所以他們到最後只能成為了一種遊蕩在社會邊緣的行屍走肉而已,甚至他們在底層掙扎的時候開始痛恨自己人類的身份,所謂的保護人權卻十分滑稽的戲耍著他們,讓他們對生活更加的失望。
不一會車輛像是駛出了城市,沒有了高樓大廈的景色,外面顯得一片荒涼,盡收眼底的都是黃沙的顏色,時不時的還會看見路邊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屍骨,不過和城市唯一相似的是還會偶爾看見在路邊或者離路邊不遠的地方會有人出沒。時而三三兩兩的在一些工業垃圾堆中翻找著什麼;時而看到一群人在一起像是開會一般的聚集在一起不知商量著什麼;時而還看見兩夥人出手狠辣的互相毆打著,謾罵的聲音此起彼伏;時而還會有人在遠處停止手中的忙碌,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的車輛,眼中充滿了疑惑和羨慕。大概行駛了15分鐘後,顯然這裡已經荒無人煙了,只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沙漫天,讓人覺得像是陰天一般一切都灰濛濛的,十分鐘後商務車穩穩的停在了一處廢棄工廠的大門前,商務車的車門自動開啟,前面司機頭也不回的說:“到了,下車吧,原地等待守護者!”利馬連忙下車,並且招呼著大家陸續下車,當所有人都下車後,商務車門自動關上,隨即快速駛離。
五個人看著面前巨大的廢棄工廠,大門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大門,只剩下兩顆被風沙侵蝕的坑坑窪窪的門柱,兩邊的牆壁也許是因為時間太久加上風沙的侵蝕發生了坍塌,透過大門的位置向內看是一個十分寬闊的院子,只是此時院子內長滿了荒草。越過院子不遠處就可以看到一個四層樓的建築,建築外牆的牆壁上已經破敗不堪,隨處可見的裂縫和脫落的油漆還有破碎的玻璃窗,顯得格外的淒涼,讓人不禁感嘆時間的無情。幾人都看見利馬,利馬想了想後說:“聽從命令,原地等待就好了。趁著這點時間,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尤其是李默,熟悉彼此的能力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我先來吧,大武師境界,擅長貼身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