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也迅速的找到了驚馬的緣由,押送了幾個人回京,至於其中的奧秘,自是不再與外人道來。大家都是知情識趣的人,即便是再好奇,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打探,只等以後回了京城再慢慢的探聽。英國公受了梁氏和顧雨綺的恩惠,自是銘記在心,就連英國公夫人也是對梁氏感激有加。且不說她的小命是梁懷玉給撿回來的,若是換成別的侍衛去救她,不免也會有拉扯擁抱,她的名聲可就完了蛋了!所以梁氏不光救了她的命,還保全了她的名譽,叫她怎麼不銘感於心。
英國公親自拜謝了顧懷中,她也不忘記送了拜帖給梁懷玉,道謝之餘還邀約在京城再聚。梁懷玉也是爽快的,自是回了一個帖子,同時還叫人送了一些補品過去,叫英國公夫人更是對她好感直線上升。她不光是英國公夫人,還是吳國公府的嫡小姐,吳國公夫人心疼女兒,感念梁氏的救命之恩也送了拜帖過來感謝梁懷玉,如此一來,梁氏在不知不覺之中結交了兩個國公府。
大齊朝也就剩這碩果僅存的兩個國公府了,俱都是開國的功勳之家,梁氏倒是一下子全都結交了。
是夜,各府都在各自的營帳之中安歇,平湖公主叫了雲翼和雲恪過去問話,問的就是關於客棧和白天驚馬的事情。她已經聽了下面人大體的說了一回,但是覺得不過癮,所以索性將兩個經歷過這件事情的侄子叫過去,暖了酒,細細的問。
太子那邊得了信,自是不會讓平湖公主與雲翼過於親近,於是拿了白天獵的一些獵物,以送獵物為名也湊去了平湖公主的大帳。
平湖公主的大帳華麗,溫暖,一進去就飄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平湖公主換下了華麗的宮裝,只穿著舒適的絲綢長裙,肩上披了一幅雲錦披帛,雲翼和雲恪也都換下了皇子服,穿的甚是隨意,姑侄幾人坐在厚厚的獸皮上,身後靠著碩大的柔軟靠墊,說不出的閒適。太子云玄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他的心頭微微的一突,眼底不無有些羨慕。
他自小被立太子,言行舉止都有人督促鞭笞,他也知道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平素裡在盯著他,是以他一言一行都是小心謹慎,即便是在皇族的長輩面前,他都是慣性的維護著自己的良好形象,生怕有半點行差踏錯。倒真不如雲翼和雲恪平素裡來的自在。
就是在平湖公主的面前,他也要時時的謹記自己的身份,自是不會像雲翼和雲恪那般亂沒形象的胡亂歪斜的靠著。
見雲玄進來,雲翼和雲恪忙起身行禮,室內剛才那種和樂的畫風頓時就變了。
就連雲玄自己也覺得有點喪氣,但是他還是習慣性的規矩的向平湖公主行了禮。
“行了,過來坐吧。”平湖公主剛聽在興頭上,朝雲玄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雲玄走過去,一板一眼的坐下,他看了雲翼和雲恪一下,兩個人都還站在一邊,於是說道,“二位弟弟也坐。”
“是。”雲翼和雲恪再度坐下,均不似剛才那般隨意,而是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坐的端端正正。
“剛才說道哪裡了?”平湖公主倒是不怎麼介意現在畫風的轉變,她興致勃勃的問道,“小五,你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顧家那丫頭在雪地裡翻東西呢?”
“是啊,姑姑,”雲翼笑道,“那顧家小姐也是可愛的緊,絲毫沒有半點大家小姐的架子,鑽在雪堆裡找線索,那動作是說不出的有趣。她大病初癒,穿的和個小圓球一樣,在雪地裡鑽來鑽去,姑姑可是沒見到當時的樣子,就是侄子我才一看到都差點要笑出來,若是笑出來就糟糕了,英國公夫人生死不明,若是侄子真的笑出聲來,還不知道要惹下什麼樣的禍端。”
現在事情過去了,他自然可以開玩笑,他說完,目光溜了太子一下,若是今日之事不是顧雨綺幫忙得意這麼快的解決,只怕他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