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為維護一下現在家裡的和睦嗎?”
皇后的話讓皇帝彌足感動,是啊,他在這宮廷之中生活了一輩子,從沒有過的像現在這麼舒心過,兄友弟恭,夫妻恩愛,父慈子孝,這些美好的字眼都已經在他的眼底下發生了。
他為何還要去破壞這樣的美好呢。
都說天家無情,那他就讓世人看看,即便是天家也有溫情的一面。
他不光是天下之主,更是這個家的主人,天家天家,他就是天家的一家之主啊。
“好。我答應你,阿臨。”答應了皇后也是維護了兒子和兒媳的體面。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景帝走出去,和顧懷中說了一會話,顧懷中就被人抬了出去。
是夜,定遠侯府的門前就掛起了一排排白色的燈籠,定遠侯府的下人們四處出發朝各府去報喪。
定遠侯死了,死的時候只有一個妾室守護在他的身側。
定遠侯府的二小姐也死了,是死在病裡面。
定遠侯一個小妾殉死了,岱善終究沒有能將柳月救回來,畢竟顧思雨那一劍是拼盡全力的。岱善去求顧雨綺要走了柳月的屍體,燒掉,帶著她的骨灰回到了草原,不久,就傳回訊息,岱善在草原殉情了。
他們的死雖然在京城之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但是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的事情所取代了,顧懷中之前病了那麼久,那麼多太醫都治不了,病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顧思陽驟然得知父親離世的訊息,連夜趕回,等待他的不光是滿眼的白色,還有一身素服站在門口的染墨。
“思陽,我有話要和你說。”染墨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顧思陽迎了進去,關起門來,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顧思陽完全一副不可能的樣子,染墨看著他眼角眉梢染上的哀色,心痛極了。
她說完,就悄然的離去,站在門口等候著裡面人的召喚。
良久,她才聽到門裡傳出了一陣痛哭的聲音,染墨嘆息了一聲,推門而入。
顧思陽見染墨回來,不顧一切的抱住了她,“染墨,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要我嗎?”
“傻瓜。你還是安陽縣縣令,你的姐姐是顧雨綺,你的妻子是我,你的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你說你什麼都沒有了,你是要將我們置於何地呢?”染墨的眼眶也含著淚,擁住了自己的丈夫。
過了一段時間,大梁的使節來了,當身穿太子妃禮服的顧雨綺看到大量使節團的領隊大梁汝陽王的時候,驚的差點站了起來。
那站在紅毯上,對著她盈盈一笑的溫潤男子,不就是她的師傅嗎?
見到顧雨綺如此的激動,太子殿下心底打翻的何止一罈子醋,簡直就是打翻了一地窖的醋,就連站在他身後的恭親王都聞到了一股子酸氣!
“矜持點!”雲恪不得不出言小聲的警告自己的妻子,“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顧雨綺看了一眼雲恪,頓時瞭然,“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吧?”她低聲說道,恨不得伸手去掐一下雲恪腰上的肉。
“呃,這件事情回頭再說。”雲恪壓低聲音說道。
回頭你妹啊!顧雨綺在心底罵道,合著你們都知道彼此的身份,就是將她一個人蒙在了?裡!
當夜太子殿下就睡的是書房。
“居然瞞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嗎?”太子妃娘娘在寢宮裡披散著一頭的長髮不住的和黛眉抱怨,“難道他覺得我會跑去大梁?他有毛病吧!”
太子殿下也在書房裡抱怨著,“我就說那個蕭南樓不是個東西!你看他一來,阿囡都把我趕到書房裡面來了。”
雲凌打著哈欠抱怨著,“為什麼你老婆趕你去書房,你要把我拎過來啊!我好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