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蕭昱辰為何藉由他一鳴驚人的機會,為溫錦造勢。
但這造勢的效果,卻是實打實的好。
他的那句“若能寫出比朕辭賦更好的詩詞歌賦……”
立刻引動了文人在文學上的好勝基因。
大梁立刻湧現出許多歌頌讚譽皇后娘娘的詩詞歌賦。
如今才更是呈現了“百姓只知梁皇后,而不知梁皇帝”的局面。
蕭昱辰又破格提拔了幾個因讚譽皇后,諷刺頑固老臣不知變通的詩作,寫得十分驚豔的文人才子。
這下可不得了了,此類詩詞、畫作、話本子……如雨後春筍一般湧現出來。
就連在後宮,被逼著養胎的溫錦,都聽聞了此等風氣。
她盯著在一旁,親自給她剝糖炒栗子的蕭昱辰,若有所思。
“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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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昱辰把兩個剝得最是完整,賣相極好,金燦燦,圓鼓鼓的栗子放在她口中。
“想什麼呢?甜吧?”
“朕剝的栗子是母的,母栗子最甜。”
溫錦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道,忍不住笑。
“還請皇上給剝個公栗子吧,臣妾好嚐嚐,公栗子甜不甜。”
“這一盤都是母的!沒有不甜的!”
溫錦道:“那如何出皇上會挑栗子呢?皇上的功勞,不就不見了?”
“不用見朕的功勞,皇后吃到嘴裡,甜進心裡,就是朕的功勞了!”
“依臣妾之見,那公栗子才是最甜的。”
蕭昱辰搖頭,“非也,是吃栗子的人甜,所以栗子才甜。”
“難道不是剝栗子的人甜?”溫錦笑。
蕭昱辰想了片刻,點點頭,“皇后這麼說,也有道理。還是朕的功勞!不過俗人不懂罷了。”
溫錦忽而傾身靠近他,“那還請皇上,跟臣妾這俗人講講……你究竟想幹什麼?”
蕭昱辰挑眉,“孕婦最大,你說想吃栗子,我當然是想滿足你呀!”
溫錦嗔他一眼,“誰跟你說栗子了!我說的是,你寫辭賦讚譽我,又故意提拔辭賦寫得漂亮的人……你為我造勢,給我揚名。你想幹什麼?”
蕭昱辰深深著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因為你甜……”
溫錦:“……”沒個正形!
“你瞧,你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援你。我唯一想做的事兒,你也別問了,就讓我去做吧。”蕭昱辰又剝了顆栗子,放進她白皙柔軟的手心裡。
溫錦深吸了一口氣……她總覺得,蕭昱辰想幹一件出格的大事。
她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但進他的眼睛裡,又是滿滿的寵溺,滿滿的信任。
溫錦放輕放緩了聲音,“你不是因為……以前的事兒,所以想補償我什麼吧?”
“完全不用啊,過去的事情,我已經放下了。你也放下吧,成嗎?”
蕭昱辰眼神略微一黯。
但他很快,揚起笑臉,“嗯,都聽你的。”
沒覺得他聽進心裡。
“對了,鴻盧寺已經擬定了出使齊國的使臣名單,你要不要過目?”
溫錦點點頭,“好。陳國,宋國,皆有意通商。百姓安定,不興戰爭而通商富國,實乃國之幸,百姓之幸。”
蕭昱辰叫人取名單之際。
小太監卻道,“蕭鳳淵求見皇上,說有要事密奏。”
“誰?”溫錦微微一愣。
蕭鳳淵?
這名字,怎麼既熟悉又陌生?
鳳淵她認識,但蕭是什麼鬼?
蕭昱辰顯然也有些意外,“蕭?蕭鳳淵?”
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