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卻鬆開周凌風的道袍,對雀爺道,“你著處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位道觀師父商量著安排道觀內事務。”
說完,她向韓獻,“你留下,不用跟我們一起回去。”
韓獻瞪眼急道,“那怎麼行,師妹!我當初肯來梁國朝廷效力,就是衝著師妹你來的!如今,你身邊有需要,我怎麼能不跟你在一塊兒?”
雀爺呵呵一笑,上前抓住韓獻的衣袖。
“怎麼不行?韓太傅在這兒留下來,就是幫娘娘呀!娘娘心繫那些女子們,韓太傅處理好的這裡的事,不就讓娘娘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溫錦點頭,“雀翎說的對。”
韓獻狠狠瞪了雀翎一眼,“你知道什麼?京都出事,娘娘身邊,更需要我!”
“我們還不知京都出了什麼事兒,”溫錦說著,丟擲一隻碧玉瓶,給韓獻,“師兄儘快恢復,等你好了,自然就能回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韓獻接住那碧玉瓶。
他晃了晃,裡頭竟然不止一枚丹藥。
他頓時有點兒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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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爺道,“好多女子留下,不肯跟白纖走,就是衝韓太傅您呀!她們想拜您為師,跟您學道法功夫。你走了,我怎麼跟她們交代?”
溫錦道,“都走了,這裡的事我託付給誰?誰帶著人,去尋找驚鴻派的下落?救出其餘的女孩子?京都的事情重要,這裡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嗎?”
“放心,京都還有貧道幫著娘娘。”周凌風對韓獻拱了拱手。
“別浪費縮地成寸的精力,”溫錦又拽住周凌風的道袍,對韓獻叮囑,“養精蓄銳,等我們的訊息。”
雀爺急聲問道,“那白纖和跟著她那群女子呢?”
“給她們僱車,僱鏢師,送她們回京。”
溫錦說完,一股風來,砰地把門吹上。
周凌風手上的道符無火自燃,瞬間化為灰燼。
溫錦急聲問道,“是誰的生辰字?是皇上嗎?”
“回娘娘,是太子!”周凌風道。
被風關在門外的韓獻和雀爺,趕緊再推開門。
屋裡卻已經空空蕩蕩,瞧不見人影了。
韓獻狠狠瞪了雀爺一眼,“道觀裡的事,你跟坤元、幾位長老商量著,不就解決了嗎?為何非得拖著我?”
雀爺回瞪他一眼,“是娘娘命太傅留下,太傅還是好生處理道觀裡的事,好叫娘娘沒有後顧之憂吧!”
韓獻連夜和坤元等幾位長老商量決定。
“願意留下來修習道法的女子,就叫她們留下來。能想起來故鄉的,就送她們回去。”
“離開的人,明日就僱鏢局,護送她們離開。”
安置好這些人的去留之後,已經快黎明瞭。
韓獻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服下靈丹,靜心打坐。
韓獻不能用“縮地成寸”的道法。
白纖急得差點哭了。
她一眨眼就來了,誰知道走得時候,還要僱鏢局、馬車,一點點的跑回京都去?
這裡是青城山啊喂!
從青城山回到大梁京都,就算跑得快,也得個把月吧?
更可況,一車的女子啊!能跑多快?她們能風餐露宿嗎?
別說她們了,白纖自己就不行啊!
白纖欲哭無淚,無奈地她,一遍遍的哀求紫蘇幫她想辦法。
差點鬧掰的姐妹倆,反倒是又要好起來,白纖趴在紫蘇的肩頭,把紫蘇的衣裳都哭溼了。
紫蘇終於打聽到,韓獻打坐的房間。
她知道,這事兒若要解決,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韓獻。
只要韓獻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