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有些人認識婉清的人要電話時聽出是婉清的聲音就會問一句,你的傷都好了嗎?你開始上班了嗎?林婉清總會解釋一下,別人也是關心你,其實有些人林婉清並不認得本人,只是聽聲音熟。
一會就聽到了敲門聲,想來是班長看完電視上來了換班了。
林婉清開啟門看到班長,就問:“你看完了?”
“是啊,怎麼樣,還適應嗎?這麼多天都沒有上班了。腿怎麼樣?”
“剛開始還有些疼,休息一會就好多了。”
“那今天晚上電話多嗎?”
“還行,就是你下去以後到快九點的時候,電話還是很多的,後來就很少了。”
“那就好,林婉清謝謝了。你早些下去休息吧,你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嗎?”“沒事,班長,我走慢點就可以了。”
班長讓她注意安全,然後就讓她快回去了。林婉清帶上門,慢慢的從樓梯下去了,還真是,下樓要好受多了,真的沒有上樓那麼痛苦。只是比平時的速度還是要慢上一些的,沒辦法,怎麼說也是個半殘人士。
經過崗哨時,看到人已經換了,他們站崗是兩個小時一換的。想來是要辛苦得多了,林婉清後世上過夜班就知道,何況他們還是站著的。
一看站崗的還是認識的,林婉清記得在警衛排的班長也是四川的,名叫汪奇,雖然林婉清跟他並不是特別熟的那種,但畢竟是老鄉。有時還是會在一起聚個餐什麼的。現在這個是跟汪奇關係還不錯的一個小兵,和林婉清是同一年到這個單位的。平時看林婉清都會喊她老鄉,其實他並不是四川的。是河北的,名叫田野。
他看到林婉清就問:“老鄉,你傷好了,怎麼這麼快就上班了?”
“又叫老鄉,你家是哪的都忘了嗎?”婉清笑了笑
“我跟著班長喊的,顯得多親啊!”可能看到婉清上班了,他也替婉清高興,也笑著回答。對於田野,林婉清也沒辦法,他願意叫老鄉就叫吧,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林婉清說:“不是的,我班長有點事,我幫她頂會班。我還沒有正式上班,上樓腿還是有些疼的。”對於林婉清受傷一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當時摔得那麼徹底,後來又經常支著一條腿去醫務室去換藥,想讓別人不知道都難。
“那你來跑去上班。”田野關心地看了眼婉清的那條輕輕用力的腿這樣說她。
“我就試試,要不還不知上樓還疼呢!你是才換崗呢還馬上就到點了。”
田野看了看時間說:“還有十分鐘我就可以換崗了。”
“那你今天還不錯嘛,可以睡個好覺了。”現在才十點多,今晚也輪不到他再出來站崗了。當然是件好事。
田野笑著說是的,林婉清問:“今天你們是誰帶隊呢?”“是汪班長。”
“哦,是老鄉啊。最近他怎麼樣,我好久都沒有看到他了。”
“很好。一會他就來了,要不你等會他。”田野看了下時間,就說。
“我還是不要等他了,要不一會他來了,說你在站崗時聊天,那你就慘了。”哨兵站崗時是不允許和別人聊天的,比如現在,純聊天那是不行了。遇到一個較真的班長,真的會受到懲罰的。
“不會的,我們班長對我還不錯了,再說了你和他是老鄉,他會看你的面子的。”田野知道婉清是開玩笑的,所以一點也沒有在意,現在沒有其他人看到,也沒什麼的。
林婉清笑著說:“搞得我有多大的面子似的。我走了,拜拜。”說起這個面子問題,到是有的。比如有些人讓總機給他轉電話時,認識不認識的,都會做得好像跟你很熟一樣,有些還會先問清楚是幾號或是誰在上班,然後他就會說是你的老鄉,讓你轉過電話。在他們以為,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