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門派世家對下山歷練的弟子,既不鼓勵又不禁止xìngyù之事,當然也不會教導piáo-娼要戴套之類知識了。說到底,其實這些長年閉關的老古董,也不知道套套為何物,要教也無從教起。
而張秋生呢?他家長年只有年逾八十的爺爺nǎinǎi,再加上姐姐與自己。家中沒有正當年的父母行那等之事,家中自然也就沒有收藏什麼套套。
經常在一起玩耍的夥伴,女孩們當然不會說這些,男孩們家中雖然有中年父母,家中也必藏有這些物事。王長青、陳健行、衛樂順他們相互之間交流過沒有不知道,他們絕沒有在張秋生面前說過這些。為什麼?張秋生到哪兒都有林玲跟著,林玲的辣椒脾氣誰敢惹啊?
說來說去,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一句話。張秋生與李滿屯兩個水貨,平時牛皮哄哄,天上知道一半地下全知,但與這方面知識卻是空白到近乎白痴。這也不能怪他們,雖然他們記憶力、理解力、分析問題的能力都強到變態,但他們也忙啊。要練功,要撈錢,要學習,還要幫助別人學習,重要的是還要儘可能多的看一些雜書,以在鬥嘴中勝過對方。哪有閒功夫學習這方面知識?
李滿屯似乎在哪兒聽過這詞,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嘴裡喃喃說:“安全,安全閥,安全門,安全套?”交jǐng見李滿屯想不起安全套為何物,不由搖頭嘆息:“就是你們與那些人,與那些人打交道時要戴的東西。可以避免,避免那個,實際接觸。”
交jǐng說的雖然是普通話,但帶有濃重的申洋口音。李滿屯聽的困難,覺得這句話總算明白了。點點頭說:“是啊,是不能實際接觸。老張是教我用鞋底抽的,可是他說的晚了。待到他說時,我抽也抽了打也打了,後悔已來不及了。”
啊——?這,這,這兩個小子竟然是重口味?交jǐng恨鐵不成鋼的說:“這個,你們啊,要知道,小姐也是人。許多女孩出來做,都是迫不得已。你,你怎麼能打呢?”
有人說任何社會都既有光明,又有黑暗;任何群體都既有好人,又有壞人。這個交jǐng就是jǐng察裡的好人,深深同情著下層民眾,包括李滿屯這樣的疑似艾-滋病患者。
“打小姐?”李滿屯大感詫異,說:“我從不打女人,好好的幹嘛要打小姐?”交jǐng聽李滿屯這樣說不由一楞,隨即歡喜的說:“沒打就好,沒打就好。男人嘛可不能打女人的,打女人那是無能的表現。不過,剛才你不是說抽也抽了打也打了?還有一個姓張的老傢伙讓你們用鞋底抽?”
李滿屯呵呵大笑,說:“姓張的老傢伙就在這兒。”說著指了指張秋生。然後將今天上午的事向交jǐng說了遍,最後說:“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派出所問。”
聽完李滿屯的述說,交jǐng鬆了一口氣。說:“小小年紀充什麼老啊?不過,你僅僅是抽了一個piáo客的幾耳光,在他的鋪上坐了一小下,恐怕問題不大吧?”
另一個交jǐng卻持不同意見,他說:“那也難說的很,要是病毒恰好趴在那piáo客臉上,或在床鋪上找食,剛好就沾上你了呢?尤其是你光著兩手,沒有任何防護的撐在那床鋪上。”
大家都對衛生防疫一竅不通,所以也都覺得這是個問題。前一個交jǐng遲疑地說:“簡單的,短時間的接觸一小下沒關係的吧?我看治安jǐng經常抓piáo,對那些小姐piáo客拳打腳踢,大耳光子抽那是經常的。也沒見著那個治安jǐng由此得xìng病的,尤其是艾-滋病。”
是啊,咋沒想到這層?李滿屯大感輕鬆。想那治安jǐng,還有那派出所、聯防隊他們抓起****那叫英勇神武,除了拳打腳踢大耳刮子,只怕也要翻找床鋪搜錢蒐證據的。他們沒得xìng病,難道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