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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文濤也要殺我。要判死罪,我們兩個都應當判死罪。我老了,拼一個小夥子夠本。要是不判死罪呢,那就更夠本。

蔡根富只是土皇帝,根本不懂法律更不懂法學邏輯。他的這種想法完全不成立,簡單的道理,懷疑別人要殺你,可以向警方報案而絕不允許你採取所謂的先下手為強。何況本案是你先殺文濤父親的。

蔡根富是法盲我們就不說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說文濤要殺他卻沒有一點證據。這個,蔡根富再麼法盲也知道,指控別人必須要有證據。

正在蔡根富著急之時,有村民向他報告,石橋村的文富貴看見文濤向小河裡扔菜刀。

趕緊將文富貴找來。還沒說上幾句話,縣警局刑警大隊的劉隊長就來了。劉隊摸著黑趕到前進村,其緊急性已經不言而喻。

劉隊長叫劉亞軍,在縣刑警隊已幹了近二十年,從小刑警幹起直到現在的隊長。縣局秦昌六資格還沒他老,都已經幹到局長了。原因就是他太過耿直,辦事太過認真。

劉亞軍三口兩口就吃完飯,又對文富貴做了詢問筆錄。這時鎮派出所的人也來了,副所長帶著另外兩個人。

劉亞軍帶著這些人來到小河邊。將自己帶來的手下及派出所的人都留下,協助村民看守小河。這時如果有人往河裡扔把菜刀,那可就給案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這招蔡滿富也想到了。如果沒有文富貴的舉報,他真的要往河裡扔一把菜刀。現在不能扔了,如果從河裡找出兩把菜刀,那就叫弄巧成拙。現在不僅不能扔,反而要派人守住,防止別人往河裡扔菜刀。比如文濤的大伯,還有他姑姑,包括石橋村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往河裡扔菜刀的可能,他們要攪渾水。

這事如果不是張秋生三人來摻和,文濤爸的死就算石沉大海,文濤本人搞不好還得坐牢。

劉亞軍帶著副所長來到文濤家,他在廚房裡發現了那把菜刀。看著文濤家破舊的房屋,以及裡面寒酸的擺設,劉亞軍也覺得心痛。

文濤出事時,剛剛將他爸葬下去。此時他爸的靈堂還在,香火卻已熄滅。劉亞軍為文濤爸上了一柱香,對著遺像說:“如果你真是被蔡根富派人所殺,我定會為你伸冤。”

副所長也上了一柱香,對著遺像說:“如果我們所有什麼對不起你的,請原諒。我定會跟在劉隊身後為你出力。”

兩個警察對著遺像行了一個警禮,轉身就去了石橋村的鐵匠家。有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帶路,這一帶比較出名的人家都好找。

鐵匠肯定這把菜刀是他打的。石橋村各戶人家的農具及菜刀都是他打。但是,他記不得這是為哪家打的了。鐵匠說:“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濤濤家的事來搞調查,但不記得就是不記得,我可不能瞎說。”

鐵匠還說,濤濤一家為爺爺下葬,前進村的二十多人跑到墳山打他們。濤濤爸被追到水庫,他親眼看到濤濤爸摔下庫壩,同時也親眼看見蔡毛狗與蔡旺水各自踢了濤濤爸幾腳。

鐵匠承認自己太膽小,不敢上前制止。待蔡毛狗與蔡旺水走遠時,他才敢上前救濤濤爸。與他一道下庫底的還有前進村的兩個人,他們當時都在維修水庫的洩洪閘門。

劉亞軍出了鐵匠家門,又去了其他人家調查情況。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張秋生等三人沒去其他人家,他們得回去了,否則時盈盈幾個女生肯定懷疑。

孫不武嘆道:“唉,帶普通人幹事就是麻煩。老高他們怎麼將女生們帶來呢。這不是添亂嘛。”

話也不能這麼說,張秋生反駁道:“凡事都是有對比的。正是因為有普通人,才顯得你們修真人牛-逼。要是全國十三億人都是修真人,個個會飛會隱身,你孫不武也就狗屁不值。”

與張秋生抬槓從來都是輸,孫不武不抬槓,順著這小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