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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道會惹上什麼惹不起的麻煩?

這些權貴子弟飆車的地點,大多選擇在出城的道路上,尤其是通往幾個衛星城的高速公路,以及衛星城內部的街道。許樂沒有想到,自己剛到首都特區幾天,便遇見了飆車族。

被那輛紅蓮花跑車,以一種危險的姿態,挑釁的態度超越而過,許樂的心情沒有絲毫變化,和他的年齡不同,他已經經歷過太多事情,自然沒有那麼易怒,也沒有那麼爭強好勝。

就如同他這時候正在開的黑色汽車一樣,隱而不發是他們共同的性格特徵。

許樂沒有惹事的衝動,然而事情卻主動找上了他。他看著前方那輛越來越慢,漸漸清晰的紅蓮花跑車身影,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對方放慢速度,肯定是在等什麼,只希望不要是等自己這輛不起眼的黑車。然而令他有些無奈的是,那輛紅蓮花跑車的目標就是他,尤其是當他將速度壓到三十公里每小時,已經超出了高速公路的限速時,那輛紅色蓮花依然沒有因為他的退讓而離去,反而是同樣降低了速度。

最後這輛紅蓮花跑車……令人震驚地直接剎車,猛然在許樂的眼前停了下來,死死地擋住了黑色汽車的去路。

許樂眉頭微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女孩兒從紅蓮花跑車上下來,直接走到了黑色汽車前方,冷冷地看了過來。

在初春峭寒的天氣裡,這個女孩兒穿著一襲紅色的短風衣,風衣將將及膝,露出那對充滿誘惑力的腿。女孩兒冷冷地看著黑色汽車,眼光卻漸漸轉為淒冷,甚至有些絕望,淚水噴湧而出,將她眼上的濃妝哭成了兩行黑雨。

第二卷 上林的鐘聲 第九十五章 鄒家有女初長成

隔著玻璃,許樂看著那個正在哭泣的紅衣女孩兒,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某個角落被觸動了一下,有些酸楚。他知道這輛黑色汽車的玻璃覆膜有些古怪,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車內的人,所以他確認,這位姓鄒的姑娘肯定認錯人了。

他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哭的如此傷心。在臨海州thirteen——這家用古語來附庸風雅的夜店外,這個紅衣女子是極為冷酷驕橫的權貴千金,在梨花大學雙月節舞會的現場,這個紅衣女子是故作平靜優雅的富家小姐,但無論是哪個她,都是令許樂非常不喜歡的樣子。

雖然說他和施清海的組合,在這位叫做鄒鬱、習慣穿一襲紅衣的女人面前,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從來都沒有吃過虧,但許樂並不認為,自己會對這個女人有絲毫的好感,有的只是淡淡厭惡。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遠離臨海的首都特區郊外高速公路上,看見這個女人無助而絕望的哭泣,看著她美麗臉上濃妝漸成墨雨的模樣,許樂竟有些同情對方。

大概是因為前不久,他也曾經無助而絕望地哭泣過。

“兩年見兩面,這幾個月裡,除了寄張新年賀卡,你連見都不想見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最近這幾個月過得有多痛苦?”

“當然,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我是什麼?我是家裡人雙手送給你的女人,還是你瞧不上眼的。”

“就算我什麼都不是,但我們以前畢竟是朋友,難道你就一點不關心我?”

“我不是要那種關心,只是我現在心情確實很糟糕。有很多話我不敢和家裡人說,結果你也消失了!”

鄒鬱哭泣著,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向著黑色汽車大聲喊著。微卷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肩上,畫的極濃極豔的妝,此時就像是被雨水沖刷過的彩色漆牆,露出下方悽慘而蒼白的肌膚。

在總醫院、在海邊,許樂偶爾聽邰之源提起過鄒家兄妹,更多是鄒鬱的事情,邰之源讓他忘記以前在臨海州的那次衝突,因為鄒家畢竟是邰家在聯邦政府裡著力培植的勢力。在那兩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