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金惠次朗伸出手,望著木村道:“木村君,我叫金惠次朗,但是,我看你好像認識我啊!還問了我的名字。”木村握住金惠次朗的手,笑著說:“我當然認識你,你是東京人,在帝國小學讀的書,是嗎?”金惠次朗想坐起來道:“對啊!你怎麼知道?”
木村扶他坐起來道:“我也是在那讀的書,你是我的學友。”金惠次朗想了一下道:“學校最出名的就是大門口那棵櫻花樹,有很多年的歷史了。”木村知道金惠次朗在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東京人,故意驚訝的道:“不對啊,大門口櫻花樹應該是兩棵啊,我在那也讀了五年書,這點應該不會錯,金惠君你怎麼這都忘了。”金惠次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哦!那可能是我搞錯了,門口那小酒館,還記的嗎?木村笑著道:“那怎麼會不記得,小酒館老闆倆口子成天在街上打架,每天輪著到學校門口接小孩。”金惠次朗深有感慨的道:“那是一段值得回憶的過去。”木村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金惠次朗道:“你現在是回不去了,以後有什麼打算。”木村道:“沒有什麼打算,只希望戰爭早點結束。”金惠次朗道:“戰爭一時還不會停下來,這樣吧!你先在我這留下來,我不干涉你的自由,你如果想離開我不會攔你。”
木村沒有正面回答金惠次朗,他臉色憂慮的幫金惠次朗蓋了蓋滑落一邊的被子,木村從心裡為金惠次朗感到悲哀,因為他從事的是一場非正義、而且註定要失敗的戰爭,可怕的是他和他年輕的同伴有很多人至死都不知道這場戰爭帶給他們自己國家多大的傷害,金惠次朗指著木村,對醫護人員道:“幫他弄一套軍裝來。”醫護人員望了一下木村道:“好的。”
第七章夜闖寶山2
水源中將領著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穿過一道走廊,不斷有士兵向水源中將他們敬禮致意,金惠次朗疲憊的睡了,身穿日本軍裝木村坐在旁邊,水源中將領著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走進病房,他一一和受傷計程車兵握手,院長領著水源中將他們走到金惠次朗病床前,木村正準備叫醒金惠次朗,水源中將朝木村做了一個手勢,小聲對身邊的院長道:“好好的幫我照料他,他是我們的希望。”院長敬禮,立正,鞠躬,小聲道:“是的,將軍。”
破舊的籃球廣場,空無一人,全副武裝的日本士兵腰桿挺直站在四周,水源中將、吉田、木原站在廣場的中間,日本士兵將所有中國士兵的屍體陸續抬到廣場,水源中將對大家道:“這些年輕人都是*最出色的武士,要好好收殮掩埋。”吉田道:“是的,將軍。”水源將軍道:“城裡的戰鬥現在怎麼樣了。”吉田大聲道:“*人很頑強,戰鬥還在繼續。”吉田對木原做了一個手勢,木原把手舉了起來,大喊:“舉槍。”四周計程車兵把槍舉了起來,木原把手向下一揮,大喊:“放。”呯呯呯。。。。。。,日本士兵們鳴槍向死去的中國士兵致敬。
夜幕慢慢降臨,動物嘻鬧的樹林片刻出現了片刻寧靜,崔劍林背上揹著一大捆乾柴,嘴裡叼著微型電筒,從山下來到洞邊,一條火蛇從山下慢慢向這邊靠近,崔劍林急忙跑到突出的岩石邊看了一下,然後跑進洞口將洞的偽裝弄好,轉身衝著唐鈴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將身上的東西放在地上,小聲說道:“日本人來了。”唐鈴點了點頭,忍著傷口的疼痛靜靜的躺在地上,崔劍林拔槍走到洞口,輕手輕腳爬在了地下,從雜草叢露出的小縫看著洞外。
幾個日軍打著火把慢慢向洞口方走近,一日本士兵把菸頭扔在地上道:【日語】“這裡不像有人的樣子。”另一日本士兵道:“【日語】*人肯定已經走遠了,不會躲在這山裡。”“【日語】走吧”抽菸的日本士兵說道,日本士兵在夜色中慢慢消失,崔劍林翻身躺在了地下,長出了一口氣,唐鈴衝著躺在地上望著她的崔劍林會心一笑。
第二天,清晨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