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痕。此時他眉開眼笑,彷彿樂的合不攏嘴,好像等一下要面對師父,他一點害怕的心裡都沒有似的。
“四師兄!”羅奇輕輕叫了一聲。
宋痕一愣,放下手中的湯,道:“小師弟,你怎了,看去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呀?”
羅奇微微地笑了一下,道:“四師兄,沒有的。只是……”
“是師父嗎?他老人家這段時間是火氣大了些,應該是心情不好吧。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可要忍耐,那樣才是尊師重道。”宋痕平靜地說道。
聽著宋痕的話,羅奇驚奇地發現,平時傻里傻氣外兼土裡土氣的四師兄也能說出這樣富有哲理的話,當真是讓羅奇大吃一驚。
這時,從門外傳出話:“老四,難得你這麼尊師重道,我這個二師兄真是比不上。”只見是呂湘緩步走了進來,首先在桌子上的飯菜瞄了幾眼,然後轉頭嘻嘻對著羅奇道:“小師弟,你可不要聽你那傻里傻氣的四師兄在那裡講什麼大道理。要知道,師父這段時間,可是發了雷霆之威,宛如天上的雷神。不,是怒撞不周山的火神,天天火氣上揚。這個,可就害慘我們這些做徒弟的了。也只有你老四能夠忍耐,你說是不,小師弟?”說著,呂湘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眯了眯眼睛。
羅奇望了一眼宋痕,見他毫不在意,想來是以前真的被欺負慣了,也不當一回事。然後,羅奇對著呂湘嘿嘿一笑道:“三師兄,你的話很有道理!”羅奇說話的時候,把“很”字加重了口氣。
見羅奇贊同他,呂湘一臉得意。就在他再要吹噓的時候,外邊同時走進了兩人,正是大師兄楊柳和老三徐庭。
一進門,楊柳就和呂湘唱起了和調,嘿嘿道:“老二,你可是太多話了,要是師父聽到了,你的屁股可要開花,膝蓋可要脫皮!”
呂湘小心翼翼瞄了一眼門口,哼道:“大師兄,你怕什麼,我是實話實說。現在師父還沒有來,我呀在這裡和大家熱鬧熱鬧。等一下師父來了,我們個個不都得低著頭埋頭吃飯,吃完趕緊走人的呀。”
楊柳搖了搖頭,轉而看向羅奇,笑道:“小師弟,你打算怎麼跟師父說那事?”
還未等羅奇開口,呂湘就湊過來,驚奇地道:“什麼事?”
楊柳錘了呂湘一拳,道:“沒你的事。小師弟可是學會了驅物,到了驅物境界了。”
“什麼!”
這話一出,眾人譁然。呂湘幾乎差點就從地上蹦起來,指著羅奇不信地道:“小師弟,這怎麼可能,大師兄,你可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爭的事實,我親眼所見小師弟演示,絕沒有假!”楊柳正sè道。
頓了一下,楊柳接著道:“小師弟可是天賦異稟,可是我們土靈峰的天縱奇才呀。才十三歲,就修煉到了驅物境界。十三歲呀,入我們土靈峰也就才三年多,就取得這般成績,這是什麼概念!”
看到眾人投來祝賀的目光,羅奇微微一笑,道:“這都是大家的功勞。”
呂湘這回信了,一拍羅奇,肩膀道:“小師弟,其實早就在你入門的時候,我就看好你了。現在你取得這般成就,都是我這個做二師兄的平時督促教導,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呀。”
“不害臊!”
“這話也說得出口!”
此言一出,楊柳和徐庭伸出手指,紛紛指責呂湘。
呂湘臉皮也夠厚的,居然氣不揣臉不紅,道:“我也,巴結一下小師弟,以後求他教一點法門,免得我還停留在歸元與吸靈中間,上上下下,不前不進,每次都挨師父罵。”
眾人聞言,都紛紛笑了起來,心中想道:“老二(二師兄)怎麼也學起了拍馬屁,當走狗了……”
突然,眾人嬉笑聲頓時止住,比什麼都快,紛紛跑到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