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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推崇的實戰戰術之一在二戰中被德國和日本這兩個法西斯國家的戰爭製造者發揮的淋漓盡致。目的在於,出奇制勝,令對方在完全無準備的狀態中崩潰瓦解:從本質上講,這其實是個心理戰術的實戰性模擬,而非真正的戰爭行為——相對於之後對奴役物件的*屠殺來說,確實如此。可見,刺痛的淵源對這一點也是毫無異議的。它明白,自己對攻擊物件的掠奪和摧殘其實只會令對方更堅強,但是,它必須實施它的突襲,因為這取決於它的本性和本質,而非它的理性——它的理性已喪失。刺痛知道,它對被攻擊物件的傷害會在宇宙力量的太極中反饋、反射回來,以它自身的毀滅為代價,但這並不能制止它實施突襲的具體行動,說的神秘一點,它的命運早就給了它挑起行動的安排。這就是為什麼每個人無法用自身來表達生命的不朽,而要透過繁衍來達到目的的原因。

再說那刺痛,在它將蔡波爾的感覺、意識、意志、神經系統、肉體完全佔據後,必須即刻按原計劃的方案實施退卻行動——它就是想要逃脫蔡波爾遭受打擊後提高的靈敏度的追蹤。如果觀念佔據超越感覺的優勢,結果可能適得其反:心靈變成肉體的寄生物,從而耗費生命之油。刺痛也一樣,它陰謀的過於周全恰恰暴露了它的弱點,那就是,作為肉體的新型寄生物,它也同樣耗費了自己賴以生存的生命之脂。肉體在刺痛的強烈攻擊中,處於自衛的本能,自然而然的就會透過耗費自己儲備的熱之能量來抵禦刺痛對它的傷害——同時具備的益處,透過消耗達到新陳代謝的必然結果。於是,作為一種因禍得福的補償,肉體貌似背叛了對感覺和精神意識的同盟歃約,只是它不知道,感覺和精神意識在相對獨自承擔對刺痛殘酷鬥爭的過程之中,也同樣有一份收穫,那就是磨練了它的堅強意志,使得自己具備了更堅實的對付殘酷和殘暴的能量。我們有一種聯想式的錯覺,刺痛本身成為樹敵自毀的根源,它的目的到底何在?虛驕攻擊物件然後為自己的另一次攻擊造就蓄精養銳的時間和條件,併成就不斷的良性迴圈?!蔡波爾和他的靈敏度有些短暫的困惑和迷失。

反覆檢驗的並發現與事實對應的思想,對行動而言總是有教益的準則;但是,如果人們在特殊的環境中採納未檢驗的偶然關聯一般地作為與事實的對應,那麼將導致嚴重的錯誤,而且如果人們按它們來行動,那麼將導致災難性的實際後果。從理論上將,這觀點合情合理,但從實際操作來說,未免會有些個形而上學:有削足適履的嫌疑,被檢驗過且有益的準則並是造化的準則,作為人類智慧的結果,我們不能因對我們智慧的迷信(自信的一種變格)而導致放棄我們對智慧的擁有和理性應用。同樣,我們也不能忽視“偶然”的必然性,自造的公式也會狡猾的欺騙我們,而且無從防衛。實際後果依然是災難性的,錯誤同樣是嚴重的,但表現的本質已是截然不同了。精神對自我的忽視會導致心理錯覺定位法的魔障,並極其輕易的控制雙方的靈感,並使得承受者深陷其中。這並不是蔡波爾願意接受的結果。如果我們推導的結論竟然是上帝魔鬼同體,正義邪惡同心,那我們生命的存在還有何意義。蔡波爾將右手在生殖系統上揉搓一凡,然後將那雄性之味藉助自如運動的媒介粘的鼻口的嗅覺上,重重的吸收,好使自己對那刺痛的追擊依然保持勇往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