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羽。
到了那酒樓之外,雷羽再次將意念動盪,那老婦人只是幾秒鐘的疑惑,緊接著再次出現之時發現身邊的一切都變了。
似乎受到了驚嚇,頓時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真是怎麼回事!”
“伯母!”雷羽笑道,“伯母忘了嗎,您和我前來,因為路遠疲憊,在下把您背到這裡的,途中您一直在睡。”
那老婦人簡直不敢相信,“我是在做夢嗎?是在做夢嗎?”
“娘!”樓頂傳來了周俊生的聲音,雷羽自知,老婦人驚訝的喊叫讓周俊生聽到了,頓時探頭觀望。
慌忙跑下樓,還沒來得及問雷羽,只聽他擺手,“什麼都不要問,回頭告訴你,上樓,喝酒去。”說著,雷羽跨步率先上了樓。
那周俊生滿臉驚訝,“他……他難道……難道是神人?他難道……難道是神人下凡?”嚥了咽喉嚨,瞪大眼睛問道,“娘!您是怎麼來的這裡?”
“他……我……他……我不知道,好像是在做夢,剛剛還在和他說話,可是一眨眼,就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老婦人有些說不清楚。
周俊生嚥了咽喉嚨,心中再次驚歎,“真的是神人!”攙扶著老母親上了樓。
“在下姓柳,名大富,在這矽佝小鎮經營些小買賣,有幸結交了兩位。”中年人拱手高興的說道。
“雷羽。”
“周俊生。”
“來,我們飲盡此杯!”三人歡喜而飲,老婦人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她怎麼想也想不通,那周俊生則是不時的給老母親夾菜。
“酒過三巡,實不相瞞,在下有一事相求於雷羽兄弟!”那柳大富拱手說道。
雷羽微微挑眉,早就知道吃人嘴短,看來還真的不是那麼單純的想要結交朋友,不過面子問題還是要做足的,“請講。”
“這……”雷羽這麼說,這柳大富反而有些吞吞吐吐,這讓雷羽更加謹慎起來,不過那周俊生倒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大大咧咧的問道,“劉大官人,什麼事你儘管說啊!”
“哎!”一咬牙,柳大富道,“我家本有一原配妻室,因早年害病喪生,後續弦娶了房妾,可居然也染了同樣的疾病,我在四處尋找醫治的辦法,無奈,所有郎中都是束手無策,先前看到雷羽兄弟在集市上居然給一位身患十年的老漢開了藥方,相比也是以為精通醫術之人,所以……”嚥了咽喉嚨,柳大富沒有繼續說完,但話已經很明顯,他想請雷羽去嘗試一番。
聽了這話,雷羽心中才稍稍踏實一些,看來也是一位極其看重家室親人的人,這種人一般不會是什麼壞人,是自己多慮了,“那她患的是什麼疾病?有什麼特殊症狀?”
“奇病,真乃是奇病,和我已亡故的妻子一樣,渾身上下長滿了毒瘡,恐怖至極,沒有人敢靠近,就連請來的郎中也不敢過分接近,只是遠距離瞧看,他們都說,我那妻子和妾侍都是被厲鬼纏身,我斷然不信此說法,所以才一直不死心,今日御劍了雷羽兄弟,還望能夠我加娘子瞧瞧,我這裡……我這裡給你跪下了!”說著,那柳大富居然淚流滿面,噗通跪倒在地。
“快快起來!咱們酒先放著,一起去你家中悄悄,病瞧好了再喝酒也不遲!”雷羽扶起柳大富,撂下這句話便挪步下樓。
“娘,您在這裡坐等,我隨兄弟去悄悄。”周俊生說道。
那老婦人點頭,“這兩位都是好人,你結交到好友了,那雷羽有著菩薩心腸,聽到有病人連這一桌酒食都不吃慌著給人看病,那柳大富為了自己的娘子給人下跪,都是難得的好人,俊生,快去吧。”周俊生點頭快速跟了上去。
在這矽佝鎮一處莊園內的廂房裡,雷羽三人站在那裡,床上躺著一名婦人,年齡據雷羽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