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怎麼可能!
就算對面的男人在發呆,他也是一個資深的上忍。多年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跟身體自然而然的敏感,還是讓他在第一時間就躲過那個飛出去的棋子。
猿飛阿斯瑪身子一側隨手一抄一把將擦肩而過的東西抓到了手裡,看了一眼掌心那枚寫著‘玉將’兩字的棋子,他有些奇怪的將自己的視線轉到了對面的學生身上。
“鹿丸,不是該你走了?好端端的不下棋,把棋子對著我扔過來是想幹什麼?”
“阿斯瑪,我拜託你看一下棋盤,你早就輸了好不好。”
“明明是你自己在發呆沒有注意到,還問我這些話!真是麻煩。”
有些不爽的揮了揮手,少年聳了聳肩膀雙臂交叉著放到了胸前。
“不是你要跟我下棋的嗎,怎麼卻一直心不在焉,不想下棋的話乾脆就回家睡覺得了。”
“啊……”
“抱歉,我剛才走神了……”
將手上的棋子丟到棋盤上,男人看似無奈的笑了幾下,從制服的兜裡掏出了一根菸,點燃之後咬到了嘴裡。
“這只是今天第二根,你可不準說什麼大道理。”
注意到自己學生有說話的意思,阿斯瑪連忙在第一時間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眼前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幾年前就開始在自己面前唸叨著什麼抽菸不好,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口氣用詞還真是像極了心中記掛著的那個傢伙。
呵呵說句實話,會這麼關心他這個不解風情得木頭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了吧。
夕日紅什麼的,早就已經斷絕了來往,
這幾年的生活除了任務就是教導學生,除此之外還真是一件多餘的事情都沒幹過。偶爾回父親家裡看看老頭子,喝點酒混上一頓飯,說真的自從在父親面前跟他談開了,他們這對彆扭了幾十年的父子還真是親密了不少。
雖然不能跟那對相親多年的父子相提並論,可是這種珍貴的心靈慰藉還是支援著他度過了最頹廢、最苦澀的那段時光。
身邊的人勸過他也罵過他,說他什麼的人都有。笨蛋、愚蠢、冥頑不靈,不好聽的形容詞簡直一個接著一個被按到他的頭上。
放棄固然能夠一了百了,可是這心裡卻怎麼都不願意。可是……讓他去說又有些……哎……他怎麼就這麼慫?!
“鹿丸,其實我……”
“你什麼?不就是喜歡清源哥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男人如同見鬼了一樣,用手指指著面前的少年,連嘴上的煙彈著火星掉到了地上都沒有察覺到。
該死的,他明明已經很小心的隱藏了自己的感情了啊!除了幾個知情的人之外,不應該有人知道才對的,怎麼連這小子都知道了?!
難道……是有人告訴他的?
“阿斯瑪,你一定在想是不是有人告訴我的對吧?”奈良鹿丸不屑的哼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兒繼續說道。
“明明是你帶我去做的智商檢測,怎麼反倒是先忘了我這腦子是什麼水平。”
“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出現多久了?幾年了吧。觀察了這麼久,要是還得不出這個結論,我的腦袋恐怕就真是出問題了。”
懶洋洋的掏著自己的耳朵,少年撅著嘴橫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不再說話。他也不想想他平時都是什麼模樣,難不成真當身邊的人都是笨蛋嗎?
“這麼說……”
“你們三個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啊,這你放心。目前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井野跟丁次還沒有發覺。”
聽到這句話,阿斯瑪忐忑的心理總算是稍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