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從村子最外圍的死亡森林飛回村落範圍竟然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這仙鶴一族還真是不簡單。不說每一個身上都有獨一無二的特殊本領,光是它們身上那些一直隱藏未解的秘密,就夠讓他好奇的了。
它們為什麼這麼看重自己?它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奇?還有飛藏那三句不離靈魂的說話風格,這一切的一切還真是想讓人探究個徹底。
他聽飛羽說起過父親,先不說它口中的父親到底怎麼樣,光是那個稱呼就讓他夠在意的了。他是大人,父親卻只是先生,這兩個明顯有著階級劃分的稱謂不知道又代表著什麼。
靈魂,靈魂嗎?也許一切的原因都是區別在這個神秘的東西上面吧。
心中有了初步的答案,井上清源長久以來的疑問也多少放下了一些。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的他,坐在鶴背上開始愜意的觀察起街上行人的百態人生。
親人、家人、同事、朋友,這樣那樣的場景隨時隨地的都在不停的演繹著。
這居高臨下的感覺就像是神俯瞰著世人,種種快感、種種虛幻還真是讓他猛然間生出一種正在看戲的錯覺。
一路飛來,最多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看得多了也就有些麻木。眼神隨意的四處一掃,下面街道上引起混亂的一個人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
“喂喂喂,你們這些女人有話好好說。本大人身為一個非常出名的作家,就地取材是你們的榮幸。你們怎麼能這麼暴力的對待一個愛好和平的文人?”
“撒撒,拿出你們的氣質來,不過是看了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去死吧!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一群身上只圍著浴巾的女人,被眼前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的話氣得渾身顫抖,就看見他們端起數盆滾燙的熱水,直接對著那個自大猥瑣外表抽象留著一頭白色長髮的中年大叔潑去。
只見那人一手拿著一支筆,一手捧著一個本子,一邊躲閃一邊哎哎的叫喊著。場面看起來雖然非常兇險,但那些鋪天蓋地之勢的熱水竟然全都被他躲的乾淨。別看他叫的相當悽慘,這傷卻是一點都沒受。
“你這個老傢伙今天是第幾次過來了!你說你取材就取材吧,為什麼還要那麼猥瑣的笑出來,你那淫_蕩的聲音讓我們想裝作沒有發現你都難!”
“快點滾開,不要讓我們在這裡再看見你!”
罵完這些勁爆的話,那些女人明顯還覺得不過癮,紛紛脫下腳上的木屐對著那個白頭髮的中年男人直接丟了過去。
只聽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之後,這些女人一窩蜂的圍住被砸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整猛踩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恢復成一幅幅溫文爾雅端莊賢淑的模樣退了回去。
等著那些女人全都散去,仰面躺在地上被人踩塌了許久的男人活動了一下身體嘿嘿的笑了幾聲,一個挺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哼哼!你們這些女人也實在是太天真了。
身為一個成熟富有魅力能為藝術獻出終身的男人,我又怎麼可能被你們抓住,剛才只不過是我的一條策略。
小美女們,你們沒有想到吧。你們浴巾下的風姿剛才可是被本大人看的一清二楚。
心滿意足的男人猥瑣的笑了幾聲之後,這才拿起筆飛速的在手中的本子上記錄起來。
也許是他靈感來了,竟然連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都沒有察覺到。還是在對方輕聲咳嗽了一聲之後,他這才猛地一下轉過了身子。
“看您的表情,還真是有些樂不思蜀的樣子啊,自來也大人。”
“嗯?你這個小傢伙認識我。”
被人叫出名字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東西往懷裡一收,稍微側了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