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格拉斯也面露不滿,卻被福曼搶先用嘴擋住了嘴炮發射。
“就算我沒有證據證明確實是這樣發展的,你不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這些都不是關鍵,只要邏輯上說得過去,就沒什麼可以辯駁的,繼續!”
靠著勢頭和粗暴的臆想,便將格拉斯的疑問打壓下去,可把廢物警察的性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房間裡頭,蘭德或許會注意到眼前的人有問題,而這時候,便是女傭的登場了,就如同監控描繪的那般,端茶倒水,這不就是最好的下毒工具。只要將蘭德毒至意識模糊,就能輕易轉移到休息室來下殺手,為什麼監控裡頭的神秘人能與蘭德關係融洽地移動,那隻不過是因為蘭德中毒罷了!”
“異議!”格拉斯高舉他的手,並且手中拿著像剃鬚刀一般的儀器。“我想你不會認不得這東西,這是物質掃描器,我專門掃描了斟茶水時用的陶器,除了唾液和茶漬以外,可沒有你說的毒啊,若你無法解釋怎麼下毒,推理就行不通。”
一說到茶杯,沐陽便心頭一緊,要不是他將自己喝過的與蘭德的茶杯掉包,就會從上頭掃描到血跡,也幸虧掃描器並不能分析dNA情報,不然要是兩次掃描都是同一個人的唾液,就麻大煩了。
是福曼不知情的情報,辦公房的負責人是比達夫一行,也是找準了時機,打斷推理,福曼竟露出了手足無措的窘困臉,看來他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被否決時的對策。
“哼。”這時候,女傭冷笑一聲:“真是廉價的推理,我要真下了毒,還請你們拿出證據來才行啊,口說無憑,是隻狗都會呢。”
“你——”被狠狠地羞辱,福曼卻連反駁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含了一嘴西瓜籽卻吐不出的窘境。
“證據沒有,但是我倒有個別的思路。”
這時候,作為對手的格拉斯竟然咧開了嘴笑。
“當時的時間為7點剛過不久,剛吃完晚飯,也就是說不管是下毒還是放瀉藥,只需要在晚飯裡頭加即可,證據也能立刻銷燬,茶水裡也當然沒有藥的痕跡,一切也說得過去了。”
沒想到對手竟然送出了助攻,福曼不得不懊悔地低下頭,悔恨自己為什麼沒有馬上想到。
“...所以證據呢?”女傭嗔目怒視,格拉斯被殺氣壓迫,慌忙嚥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被,被銷燬的話又有什麼辦法!只要掌握了關鍵的證據就能定你的罪了!”
女傭留下一抹滲人的笑,沒有選擇反駁,而是再次低下頭。
沐陽倒開始覺得淒涼,要是特樂依爾有法醫這種職業,哪裡還輪得到這兩個傢伙胡說八道,只能說,過低的重大犯罪率,讓警察成為了擁有武器的普通人。
“哼,格拉斯,我可不會說謝謝。”福曼緩了過來,高傲地別過眼神。
“呵呵,請繼續你的推理秀吧,只不過,高攀時,小心地滑。”
福曼一臉疑惑,沒有在意,繼續他的推論。
“總,總之,兩人順利進入到了休息室,也就是蘭德打算展現他男性雄姿的地方,然後...然後...”
沒想到,福曼竟然沒有猜想後面的展開,不停地用餘光求助他的主子,大重蝶。
蝶瞅了他一眼,用手指扯了扯細白脖子前的衣領,福曼頓時恍然大悟,不可一世的自信心重回胸籠。
“蘭德·芬恩的屍體,頸部被利器貫通,身上的衣服卻只沾染了少許的血跡,足以證明他是在沒有穿任何衣物的情況下,被偷襲致死,能讓他主動脫下衣服的情況,也無非兩種,一種是在淋浴前脫衣,另一種,便是要在床上風流的時候。”
“嗯,原來如此,但我認為,蘭德是被迷倒之後,被脫下衣服,然後再被奪去性命,不然兇手為什麼要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