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簡單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名字是布林,這個黑面板的男子漢是拉普,我和他以前都在為警察局工作,曾被稱為黑白雙煞,我白煞,他黑煞,他沉默不語是因為受傷,莫需在意。”
而沐陽也為了表達誠意,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他黑色銳利的眼眸,嘴角的笑容顯得有些不合群。
“我叫...”
沐陽的本名不好向別人透露,更不用說是向警方的人員,要是被認出,那麼養老生活就得在監獄裡過了。
“我叫蘇恩,一個...為給得起錢的老爺們幹髒活累活的小市民。”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穿得起這麼奢侈的衣服,明明只要塞點棉就能過活,真不懂為什麼要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地方用心。”
“喂喂,寫著衣冠不整不能入內的可是你們啊。”
“啊?哪裡有寫...嗯?喂!親愛的!”布林朝著那巨大的背影喊道,拉普遲鈍地轉過身,疑惑地歪了歪頭。“原來最近業績差的原因出在這裡!叫你別隨便自作主張啊!給我去買搓衣板!”
拉普委屈地聳下肩膀,叼著煙,拖動著沉重的腳步跑出了店,聽話得像一隻忠犬。
“你們不是應有盡有嗎,怎麼還會去幫襯競爭對手?”沐陽嬉笑道。
“跟你沒關係,我只不過不想讓他聽到接下來的話。”布林對著天花板,哀嘆著吐出菸圈,臉上盡是難以言喻的痛苦,以及成噸的恐懼。
“我們警察為何淪落到給‘黑色組織’當看門狗,理由很簡單,怨仇,憎恨,復仇。”
布林如深坑一般渾濁的眼睛裡,漸漸浮現出荊棘般的恨意,如同一顆氣球,逐漸膨脹,充滿了整對眼睛,捏著香菸的手指,竟然將其攔腰折斷,可憐的菸頭混著火星落在了地上,沐陽見狀,趕緊上前踩滅。
布林依舊沒打算閉緊她的嘴,趁這個機會,盡情釋放出在心中滿溢的怨恨,讓這個狹小的小賣鋪,比世界首屈一指的軍火基地還要充斥火藥的臭味。
“我的丈夫跟我一樣,每天都在臆想著如何用一記重磅炸彈,炸死裡面所有的人,毀滅掉水夜歌鳴,將裡頭的疽蟲全部屠宰乾淨,來祭咱們可憐的兒子...”
布林咬牙切齒,眼中佈滿血絲,喉嚨在低鳴。
隨後卻唐突安靜地眯上了眼睛,表情變得哀愁,眼中飽含淚水。
“但就算如此,也喚不回我們兒子的魂,他會無助地到處遊蕩,前腰後背插著仇人刺殺他的血刃,想進入自然的輪迴都無法如願——為了讓他瞑目,我們倆接下了他的遺憾,決定為他復仇。”
“然而我們老人空有一手本領,無權無勢,竟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貴族還要沒用,兒子逝去7個年頭,我們卻依舊原地踏步...”
沐陽雖然很想指出他們不過是空有幻想的武術迷,迫於瀰漫地過於濃重的火藥味,怕一開口引爆這些火藥,便藏於心中。
“按你說的,這個水夜歌鳴,是個黑色組織,謀殺了你們的兒子,而你們復仇無門。再說這信封,是水夜歌鳴放出來的誘餌,被甜美的香味引誘的這些人都已失蹤,就跟你的兒子一樣。”
沐陽的總結,令布林大為不滿,甚至能看得清額頭上的青筋。
“別把我們引以為豪的兒子,與那些腐爛的人渣混為一談!我們兒子可是連續三年斬獲年度最佳警察的人才!是這個破敗國家的瑰寶啊!”
“抱歉,抱歉啦!原來你家兒子是因公殉職啊,我很遺憾...”布林都快要撲上來了,沐陽立馬安撫她不穩定的情緒。
“唉...要是我們當年阻止他來執行這種任務,就不會有這麼痛苦的每一天了!”
沐陽不是來陪老人發牢騷的,他曉得了水夜歌鳴的真身,也就能提前做出一些準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