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減輕貝卡負擔,最後還得誇她一句‘厲害,這不比那些只懂得炫耀的沒用男人厲害多了’,美妙的社會關係就此開闢。
要做也是得心應手,只可惜沐陽比起高位的道德,冷酷地進行行程才是最重要的。
那要是她是個老奶奶,手裡拽著兩袋大米,艱難地挺如彎弓一般的腰板,那我真的應該繼續無視嗎?如果她踩空了樓梯,因此殞命,那得記在我的賬上嗎?
腦中盤旋著各種質問,來回避罪惡感的產生,眼看貝卡拖著歪歪扭扭的步伐,走出門外,沐陽一咬牙,最終還是張開了嘴。
畢竟光是口水話,可不費什麼勞力。
“今晚的演唱會,我會到場應援的,你的吉他表演...雖然我不懂音樂,但認真聽還是做得到的...快樂的事情總在難過之後。”
廉價且顯而易見的安慰話,到底能發揮多少的功效,反正總比憋在心裡,隔天后悔要來的實惠。
“...你似乎誤會了。”
“嗯?”
“我主彈貝斯...吉他不過是人手不足被迫的副業,我更喜歡自己的貝斯被重視...”
鬼知道啊...
結果成了畫蛇添足的一筆,一股挫敗感湧上心頭,洞穿他人的技能,看來還得從頭磨鍊。
“好吧...那不好意思,能否回答一下,監獄到底在哪?”
貝卡停下腳步,機械地轉過頭來,就好像恐怖電影裡的芭比玩偶一般。
“可從哪打聽;唉的?”
話語中沒有一絲笑意,是正兒八經的質問,那被稱作為監獄的地方,究竟是怎麼一個魔窟。
“也罷,來這兒的岔路另一邊就是入口,沒必要專門來這問人...還以為你是專門來關心我的小天使嗯,是我自作多情,呵。”
望著離去的背影,沐陽很不是滋味。
希望她晚上能自行調整好,回到那陽光自在的狀態,然後奏出精彩的演出吧。
還是說悲觀自卑的她,才是那副臉皮下真正的自己,沐陽沒有興趣更進一步瞭解。
他還得先將這盤白粥,送到某個不認識的大犯人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