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還沒有誰能比得過自己,唉,都怪自己這張嘴,有時候不知不覺就把上司得罪了都還不知道,不過這一次肯定應該輪到自己了。
嗯,妻子和女兒微笑的面容似乎又在面前浮動,一別就是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家中情況怎樣,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補償補償一下妻子,儘儘丈夫和父親的義務,但願這一仗能早一點結束,不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呆太久,雖然這裡看上去也還算不錯。
就在馬背上的卡曼軍官胡思亂想的時候,遠在三十里開外的西北獨立第一騎兵師團已經完成了最後的集結準備,兩萬精神抖擻的甲士一字排開,這是何等壯觀的一副宏大場面啊,身為師團長的崔文秀披甲戴盔,單手橫戟勒馬,一雙鷹目下神光湛然四射,揮手行禮聲如洪鐘:“報告節度使大人,獨立第一騎兵師團整隊完畢,請您指示!”
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同樣是全副武裝的無鋒獨居方隊正前方,一身金甲在旭日陽光下熠熠發光,宛如一具金甲魔神,彌天氣勢籠罩全場:“弟兄們,帝國的盟友捷洛克危在旦夕,一旦捷洛克失陷,下一個受害者必將是我們西北!我們辛辛苦苦花費無數心血建立起來的新西北能讓這些侵略者們任意荼毒糟蹋麼,弟兄們?”
“不能!”
“那麼我們能夠容忍侵略者在我們友鄰盟邦的土地上蹂躪踐踏嗎?”
“不能!”
無鋒洋溢著無限激情的質問聲音越來越大,神光奕奕的臉上紅潮泛起,厚實的盔甲下胸脯也急劇起伏,連跨下的戰馬也不安分的蹬蹄欲發,顯然也是被眼前這種激盪人心的氣氛說感染了,兩萬鐵騎再巨大的曠野裡排列成五個整齊的巨大方隊,伴隨著他那充滿煽動力的手勢,無鋒充滿中氣的聲音在野地裡掀起一陣一陣震天動地的回應,早已將無鋒視為神人計程車兵們眼見得主帥明亮深邃的目光掠過自己身上,無不感覺到主帥的目光映入了自己的內心深處,蘊藏已久的熱血在一霎那間噴薄而出。
“那我們還等什麼?前方就是我們的戰場,就是我們西北熱血兒郎展示自己存在的大好舞臺,為了帝國的榮譽,為了我們西北的輝煌,前進!”
隨著師團長崔文秀率先縱馬而出,龐大的騎兵方陣像一扇巨大的磨盤,又像一臺磨亮了鋒刃的絞肉機緩慢的開動起來,很快變在一望無垠的曠野中形成兩個巨大的攻擊箭頭,朝著東方疾射而去。
騎兵師團兩萬多身影尚未完全消失在視野中,黑壓壓的連兩個混成師團也已經盜出鞘箭上弦,整裝待發,沒有在作多的安排,只是簡單的一揮手,四萬多將士按照既定計劃迅速展開陣型,尾隨著騎兵戰友們的身後迅速跟進。
大陸公曆695年5月2日清晨,震驚大陸的捷洛克爭奪戰緩緩的在歸德與捷洛克接壤地帶拉開了帷幕。
兩萬多鐵騎捲起漫天的風塵足以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整個大地在幾萬只鐵蹄的踩落下為之顫抖呻吟,每一步前進都帶起無數團厚實的黑土,無論村莊、集鎮還是一切其他敢於阻擋他們前進道路的東西都將在這沛然無匹一往無前的鐵蹄風暴下被擠壓成齏粉。
連空氣似乎都輕微的顫抖起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巨大聲浪立即引起了正在策馬前行的軍官,胯下戰馬不安的打著噴啼,驚覺的他立即一個手勢,整個隊伍頓時停頓並安靜了下來,樹枝頭上的樹葉似乎在得了瘧疾,發出沙沙的顫抖聲,警起無數飛鳥,久經戰陣的軍官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絕望,然而僅僅只是那一瞬間堅毅的神色又重新在臉上浮起,多年的戰陣經驗足以讓他判斷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已經來不及思考和做任何解釋,臉色微微發白的軍官猛吸一口長氣立馬怒吼釋出命令:“第一騎兵十人隊火速回營報告,敵人騎兵自西方來襲,數量不祥!”
“步兵隊按防禦陣型列陣,弓箭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