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人肌膚相貼,他的手在她腰上掐了掐,納悶道:“你一天吃那麼多飯,肉都長哪裡去了?”
盧謹歡昏昏沉沉的想,他這是嫌她吃得多,還是嫌她瘦了呀?她咕噥了一句,慕巖沒有聽清楚,將耳朵湊了過去,只聽她說:“長你身上去了。”
他悶笑出聲,忍不住揉了揉她紅潤的臉頰,抱著她滿足的睡了。
翌日,秋高氣爽,盧謹歡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醒過來,同樣是被餓醒的,她眼睛拉開一條縫,眼珠兒東轉西轉,就是捨不得睜開眼睛。
她在被窩裡蠕動了一下,全身痠軟得讓她一動就感覺像有一百根針在身上扎,她哀嚎一聲,縱慾果真是傷身的。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的臉又開始發熱發燙,偏頭看向旁邊,慕巖還在睡。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地上,金光閃閃。盧謹歡看著他沉睡的俊臉,忍不住傻笑起來。他們倆都屬於悶騷型的人,外冷內熱,很多時候,言語在他們之間十分貧乏,根本就表達不出他們的所思所想。
昨晚她努力配合他的撞擊,熱情的回應他。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的身體竟然可以那麼柔軟。
想到昨晚的瘋狂,她就臉紅心跳,甚至不敢看他。她在被窩裡動了動,還是忍不住撐起身子去看他。他五官剛毅,每一根線條都像是經過精心的雕刻,即使睡著了,眉宇間的鋒芒也掩蓋不住。他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無論是在事業上,還是在為人處事上,他都沒有富二代的驕奢。
上天真的對她很好,讓她在那樣不堪的情形下,還遇上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可是因為他優秀,她心裡總是會產生一種自卑,自己真的能配上他麼?
盧謹歡明亮的雙眸染上了一抹憂慮,她無聲嘆氣,撐身坐起來。絲被滑了下去,一時春光乍洩,她低下頭去,看見胸口上的吻痕,她的臉刷一下紅透了,連忙去揪扯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結果她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她把鋪蓋一卷,慕巖渾身露在了外面,室內溫度不高,他沒穿衣服,從熱乎乎的被窩裡裸呈到冰冷的空氣中,他身上明顯泛起了雞皮疙瘩。
他動了動,慢慢睜開清亮的眼睛,看見盧謹歡,他衝她溫柔一笑,“老婆,早。”
盧謹歡眼前睡著一個裸男,視覺的震撼可想而知,她不敢看他,垂著眼瞼道:“太陽都曬屁股了,一點都不早了。”
午後的太陽確實已經曬進了屋裡,還曬到了慕巖的屁股上。慕巖臉上的笑意一僵,端端坐起來,“你裹著被子幹嘛,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遮什麼遮?”
盧謹歡面上一窘,這人怎麼說話的?她裹著被子往地上跳,“我…我去洗澡。”
慕巖看著她逃之夭夭的背影,眼睛危險的眯起。他以為經過昨晚的水乳交融,他們之間肯定會更近一步,結果天一亮,她的理智又回來了,再次把自己縮在龜殼裡,看來他還逼得不夠徹底。
盧謹歡從浴室裡出來,慕巖已經不在臥室裡了,她收拾好自己,下樓去做飯。這個時間點,吃午飯太晚,吃晚飯還太早,她就煮了速凍水餃,把佐料放好,她就上樓去叫慕巖。
慕巖正在書房裡處理公事,這段日子,他為了多陪陪盧謹歡,他每到週末都會固定休息兩天。小事全讓陳善峰拿主意,大事才自己決定。
經過上次財務室失火事件後,阮菁明顯有放權的意思。他並沒有乘勝追擊,他進入公司三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謹慎。阮菁能夠以一介婦人坐到董事長的位置,可見其手段與人脈都非同一般,他不能輕敵。
財務室失火事件後,董事會的成員們分化成兩股勢力,一個是保皇黨,一個是太后黨。這兩股勢力明爭暗鬥,他隔山觀虎鬥,並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董事會的成員倚老賣老,總想從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