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得看著自己外婆,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一臉得憤怒,瘋狂將剪刀紮下來。
見狀廖秋身子一抖,也不敢去看外婆,左右一瞧,待看到側面得床底,變蠕動著身體,一點一點從床底下爬出去。
當自己從床底下爬出來得時候。
再回頭看,就見那個床頭櫃得邊角已經被扎得支離破碎。
一想到如果沒有那個床頭櫃得話……
廖秋不由身子生起一股惡寒來,雙手緊緊攥著手上得方向盤,牙關緊咬在一起,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起來。
“放鬆!”
趙客看廖秋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照著這樣下去,怕是車還沒開到地方,人就撐不住了。
不動聲色的用攝源手,把廖秋身上的那股恐懼給攝出來。
人不能鑽死衚衕,有些東西,其實未必有那麼可怕,就怕去想。
越想越怕,這就是老人常說的後怕。
恐懼感被趙客抽走,廖秋深呼吸了幾口氣後,神態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趙客見狀,把收音機開啟。
“別想那麼多了,聽點音樂,放鬆下,等到了再說!”
趙客安慰向廖秋安慰道。
如果只是夢遊,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哦,雖然他不是醫生,可夢遊,主要還是人的精神太緊張。
和做夢一個道理。
人睡了,但腦子沒睡,還在胡思亂想,只不過夢遊比較嚴重些而已。
為了避免上次的尷尬。
趙客特別多扭了幾下收音機頻道,找了一個比較嚴肅的詩詞背誦大賽。
詩詞還算是正經。
無非都是什麼,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姑娘之類的詩詞。
看著車子快要進市區,趙客和廖秋兩人也放鬆了下來。
這時候,廖秋回頭道:“謝謝,我沒事了,車上有水!”
趙客此時倒是不渴,但就是肚子裡面咕嚕嚕地叫。
之前一口東西都沒能好好吃。
好不容易,做了一頓麵條,結果廖秋又上門了。
麵條現在還郵冊裡面。
但自己總不好拿出來吧。
只能擰開瓶蓋喝幾口水先壓一壓,等到了地方,再找個機會拿出來好好吃一頓。
然而一口水剛喝下口。
【接下來,就聆聽,最佳靈魂詩人的朗誦……】
就聽收音機裡,傳來帶著幾分沙啞的喊聲,帶著深沉像是對情人的呼喊般的唸誦道:
“亂草叢中一老賊,單槍匹馬提倆錘。
對面半山有個鬼,披頭散髮咧著嘴。”
“嗯?”
趙客和廖秋一愣,這也是詩?但對方還在繼續……
一口吞下這老賊,口外就剩兩個錘。
老賊掙扎幾分鐘,不退反倒往前衝。
進進出出好幾回,毛兵毛將來解圍。
老賊這時有點煩,知道自己非猛男。
高喊這事不算完,臨走不忘吐口痰。
“噗!”
趙客聽到一半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等聽完一想,差點把嘴裡的水都給吐出去。
“咳咳咳……果然,是靈魂詩人!”
趙客被嗆的厲害,回頭看向廖秋道:“為什麼你這個收音機,總是能受到這樣奇怪的東西?你沒有車載音樂麼?”
廖秋也有些尷尬,上次是意外,這次又出現,搞得好像,自己專門訂閱了這種頻道一樣。
但說到車載音樂,他還真的沒有。
他有一次不小心把飲料灑在了車裡,導致多媒體受損了。
後來一直忙,就忘記修了,反正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