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才行。”
境山徐家以往從不來南岸;又是專心煤鐵生意;可一接觸瞭解;才發現對方居然是這麼大的實力;儘管對方表現出善意;可不得不防。
“曹先生到了”外面有人通傳了聲。
如惠這麼早就回來了?大家都有些疑惑;流民那麼多;這才兩天不到就安置完畢;未免太偷懶了。
說話間;如惠已經進屋;進來後笑著調侃說道:“東主;各位;屬下可不是偷懶回來;收攬安置流民的事情雲山寺已經上了正軌;不需要屬下在那裡操心了。”
看著趙進不太相信的樣子;如惠擺擺手說道:“東主和各位或許不知;雲山寺在這收攏流民賑濟災民的活計上做了這麼多年;早就做熟了;也不知道發了多少財;請儘管放心。”
流民災民無處可去;只能去田莊做活;實際上招攬免費的勞力;更不用說;流民之中的年輕女子價值更大;雲山寺身為寺廟;本就有賑濟救濟的職能;這路活計自然是做熟了的。
曹如惠掃視了陳晃和董冰峰一眼;笑著又說道:“東主;屬下這次來是有幾件要事。”
“我和冰峰去酒坊那邊看看;放假的那些家丁也該重新操練了;免得懈怠。”陳晃說了句;帶著董冰峰一起出門。
如惠微笑躬身;送了陳晃出門;等屋中只剩下他和趙進之後;如惠微笑著說道:“東主;陳晃沉靜大氣;堪當大任啊”
“誰都能看出來你剛才在趕人;我們兄弟幾個還不過二十;你這麼一說;倒顯得老氣橫秋了。”趙進無奈的說道。
“東主果然讀過書;不過既然提起這件事;屬下倒是要說幾句;東主為首這個盡人皆知;下面各位也都是這樣;可東主之下的座次怎麼分;雖說外面已經喊陳晃為二爺;王兆靖為三爺;但沒個明確的說法;這等事平時還好;若到了關鍵時候;次序不分;很容易出亂子。”隨著敘說;如惠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肅然。
趙進坐在那裡沒有回答;沉默了會抬頭看著如惠;沉聲說道:“你還真是敢說。”
“屬下身家性命都在東主手裡;屬下還想著跟隨東主飛黃騰達;有什麼不敢說的。”如惠臉上又有了笑意。
趙進腰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這也是他平常的坐姿;此時卻靠在椅背上;好像很放鬆的問道:“你覺得改如何排序?”
“陳晃;沉穩大氣;東主的幾位兄弟中;陳晃從不稱呼東主大哥或兄長;但處處卻是以長兄之禮對待東主;忠心不二;這樣的人物;好比關雲長;東主你”
“不要做這些無謂的比喻;說正事。”趙進直接打斷了如惠的話;一州的團練;卻和劉關張相比;這實在是狂悖;不過趙進只說是無謂。
如惠笑了笑繼續說道:“王兆靖出身清貴;文武雙全;又有家學淵源;顯然有大謀略;若說陳晃是武;那王兆靖就是文;正是東主的左膀右臂;只不過;書讀多了;心思就活;若能同陳晃一般那還無妨;若是不能;那也不必費力維持;這座次也沒必要說了。”
“那兩個木箱是王家送來的邸報;說讓你句讀解讀;讓我瞭解天下大事。”趙進抬手指了指另一邊;卻沒有直接回答。
曹如惠一愣;隨即點頭笑著說道:“屬下聽說王兆靖和東主相識比陳晃晚不少;排行第三。”
“董冰峰少言多能;弓馬嫻熟;又有衛所相助;是東主一大助力;可排第四”
“吉香剽悍敏銳;才具出眾;能獨當一面;可排第五;不過;石滿強忠心耿耿;能為東主出生入死毫無怨言;前後分別還要東主定奪”
趙進一直是安靜聽著;劉勇的評價如惠沒有說;等這邊說完;趙進抬頭看了眼如惠;笑著說道:“你到底是按照出身排;還是按照年紀排;又或者是按照個頭排?”
“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