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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那些傳頭們對老爺還是有用處的”

“理會他作甚;雲山寺那幫和尚不是咬牙切齒的恨著嗎?咱們不管;有人去管;城內那三瓜倆棗的進項;也就是那些個土棍傳頭放在心上;咱們做咱們的。”何偉遠說得於脆利索。

周學智笑著點頭;何偉遠從椅子上站起;輕鬆說道:“陪老夫去酒坊那邊看看;馬上就要出貨了。”

時間臨近八月;馬上就要到徐州最熱的時候;徐州地面上倒是很平靜;城外的黃河也很安穩;唯一讓人感覺不安的就是山東饑荒;徐州和淮安府內都已經出現了少量的流民;但這也沒什麼大事;發生饑荒的魯北和魯東距離這邊太遠;大部分饑民到不了這邊。

徐州城內都在關注一件事;那就是趙進的酒坊要出酒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等著看趙進的笑話。

釀酒是一門手藝活;只知道橫行霸道的少年武夫居然想進入這一行;實在是異想天開;按說拿著銀子在城外接辦些好地;或者去邳州隅頭鎮那邊買個鋪面吃租;甚至在城內入於股;都是坐地生錢的勾當;卻來做這個酒坊;實在看不出賺錢的可能;只能被認為是胡鬧。

自從趙進的名頭在徐州響亮起來之後;大家只是聽說這個年輕人的威風事蹟;今天殺了某人;明天打了某人;晚上可能燒死了某人;橫掃了某些人;等等等等;好像趙進一直是順風順水;從來沒吃過什麼虧;但酒坊這個;委實讓人對他沒有信心。

何翠花也在家裡吃飯的時候提過;說這銀子放給你外公和舅舅那邊;一年怎麼也有三分利;何必去做勞什子酒坊敗家;何翠花順帶著還要埋怨趙振堂幾句;說自家男人每晚喝酒;所以⊥趙進琢磨做酒這一行。

趙振堂每次都不耐煩;最後只是說;這銀錢本來就是浮財;小進想要折騰就隨他去;沒了也就沒了;家裡又不是缺這點東西吃飯。

不光趙進父母這麼想;王兆靖都私下裡和陳晃以及孫大雷商量過;說如果酒坊失敗;銀子週轉出現問題;大家各自湊一點先維持住這個局面;畢竟場面已經建立起來;而且是很正常的運轉。

這些事都是瞞著趙進做的;其他時間正常訓練;正常習武學文;期間劉勇倒是找了五個放心的年輕人;也沒有領給大家看;只是趙進在半路上見了面;然後放在外面作為哨探打聽訊息。

儘管大家都不看好趙進的酒坊生意;但出酒這一天;夥伴們還是都來到這邊捧場。

天氣炎熱;酒坊裡的酒糧都已經老熟;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酒香;盧向久和蘇大的氣色都比剛見趙進的時候好了很多;笑容滿面的跟在趙進身後;詳細介紹酒坊內的各種情況。

盧向久和蘇大對酒坊的生意很熟悉;他們不覺得這飄香酒坊能做多久;但趙進的事蹟也天天聽到;他們覺得憑著趙進的威風;莫說是酒;就算是水也能在徐州城內賣出價錢;所以又覺得飄香酒坊可以做幾年。

“東家;曲子好;酒窖好;高粱也好;所以這酒糧發的好;現在這樣子直接壓出來都可以當酒賣了。”盧向久笑著說道。

邊上蘇大笑著介面說道:“聽那評話什麼的;說那些好漢一次喝一罈喝十幾碗;喝的就是老盧那樣的酒;如果是現在的燒酒;能喝一斤都算好漢了。”

王兆靖和陳晃他們都聽得很仔細;這些典故對他們來說很新鮮。

酒坊的學徒工們拿著木鍁把酒糧鏟進木桶;然後向酒坊內運過去;盧向久躬身說道:“東家;前面就是蒸酒的作坊了;天氣熱;裡面更熱;進去沒多久渾身上下都被水浸溼了;幾位爺在外面等下?”

趙進擺擺手說道:“都是男人;熱了就光著;我就是要看你們怎麼出酒的

聽到趙進這麼說;大家也都無話;跟進去就是了;才走到門口;趙進額頭就見汗了;裡面熱氣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