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雲河冷然地道:“當然,難道你不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嗎?皇太后是宮裡之首,誰敢對皇太后不敬,鞭之、棍刑、罰跪甚至處死……公主是異邦,皇太后寬宏,公主需記住,入鄉要隨人俗,若對主上不尊,可就別怪別人不客氣了!”
這樣的皇太后已經沒處找去了,聽父親說,以前的皇后與皇太后,可是一般人能冒犯的。
早就拉出去杖責了,真是人善被人欺,皇太后太仁慈了。
林辰望著床上的耶律休,鬍子拉茬,頭髮蓬亂,到是一副可憐之樣。
林辰心裡冷哼,他不該高興嗎?
何以如此落魄?
面無表情地道:“難道太上皇真的連兒女都不要了嗎?今兒是皇長子登基又是宣佈皇后人選的重要時刻,本宮親自來請,太上皇為何不去?”
耶律休緩緩地立了起來,望著華衣亮麗的她。
高高在上,近在眼前,卻似霧一樣,不能抓在手心。
她依然這樣的美,就像格桑花一樣。
我非弱者
可是她冷若冰霜,將他心裡的不快激得粉碎。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個罪人。
十幾年了,他們是十幾年的夫妻啊!
耶律休痛心疾首,眼眶微熱,伸出了手,林辰冷然地直視著他的手。
他的手像被釘在了半空,耶律休深嘆了口氣,“辰兒,怎麼樣才能補償你?你說,只要你說,不要這樣對朕了,朕快受不了?”
“太上皇說嚴重了,談不上什麼補償,我非弱者。我只是希望,太上皇補償補償孩子。我不希望給他們留下什麼陰影,所以請配合一下,一起出席登基大典吧!”
林辰真想告訴他,損失的不是她。
不是她高抬自己,林辰只有一個,耶律休卻很多。
雖然恨,卻懶得跟他吵。一個背棄自己諾言的男人,已不值得她信任了。
更何況,這些女人還在後院。
“好,朕與你同去!”
耶律休點了點頭,因為他想起了十幾年前的登基祭祀,是她握住了敵人的刀。
如今的手上還有刀痕,而此刻,他握不了她的手。
他真渾蛋,他……
林辰淡淡一笑,轉身出門。
耶律休緊跟而上,沙拉驚聲道:“皇上,你去哪兒?臣妾也要去……”
耶律休扯開了她的手,林辰回頭,冷然地道:“公主若去了,本宮可不能保證,會不會被人撕成碎片!
要知道我逐日國的女人都是推崇本宮的制度,如果她們知道公主破壞了這個夫妻制度,弄得皇家不和,逐日國人高馬大的婦女,可不是本宮這麼好說話……”
耶律休甩開了她,跟著皇后出院去了。
不知為何,他越來越討厭這個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天天沒完沒了的。
可是她救了他,他又喝醉了酒,與她有了肌膚之親,能這樣一腳踢開嗎?
再說踢得開嗎?還有如果他這樣做了,他知道林辰會更加的鄙視他。
一團和氣
如果他這樣做了,他知道林辰會更加的鄙視他。
他真的看不到希望,似山窮水盡。
他該怎麼辦?
或許應該離開的是他……
林辰讓如言幾個丫環服侍著他換上了龍袍。
本來一直是她,她想不通的就是,她做為女人,女人的活也沒少幹。
相夫教子,哪一點不是親力親為?
顯然,不是她的錯,人要變,就像天要變一樣,如何算計?
北京城的東面就留了一塊很大的空地,裡邊有跑道,還種著綠草,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