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視,易雲深吸一口氣,將這殘頁放好,突然心中一動,這佛光按理說也是對邪性物品有極強的剋制能力,不知道對七殺碑有沒有效果?或許一會兒可以試試看。
“吱呀!”
旁邊房門忽地被開啟,打斷了易雲的思緒,一個灰金錦袍的男子被推了出來,正是樂正良,他對著門內強辯道:“靈兒你聽我解釋嘛,我這是為你好,欲擒故縱你知道嗎?矜持,你一定要矜持,距離產生美啊,到時候他肯定對你死心塌地的!”
“嘭!”房門被重重關上,風聲把樂正靈帶著哭腔的話語帶了出來:
“去死吧,我沒有你這種哥!”
樂正良嘆了口氣,突然感覺有些異樣,回頭一看,驚愕在原地,好生尷尬道:“呃,逸兄,這麼晚,你也沒睡啊。”
易雲眼睛綠油油的,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在樂正良看來突然就覺得他整個人變得高大起來,連帶著殺氣撲面而來。
“臥槽,你這禽獸,你在裡面對她做了什麼?”
“啥?你在說什麼?”
“混蛋!”易雲不由分說已經跟樂正良扭打在一起,一手按住他的臉往牆上掄。
“靠,到底誰是禽獸?她是我親妹妹,我他媽能做啥?放手!我叫你放手!”樂正良使勁反抗,反手一掌。
“媽的連親妹妹都不放過,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這畜生!”
“啪!”雙拳正中某人眼眶。
“啊~你這重色輕友的王八蛋。”
“……@##@#!@~……”
兩人你來我往拳風凌厲一通亂打,好半晌才喘著氣分開,易雲摸著嘴角的淤青道:“好小子,你下手還真狠!”
樂正良腫著兩隻熊貓眼:“嘶~你先動手的還有臉說?”
“我說你不會真的在非禮你妹吧?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啊。”
“什麼?你腦子裝的是春宮圖嗎?”
“額,那你在做啥?”
“我……”樂正良語氣一滯,總不能告訴雲逸自己在背後無腦黑他,順便給樂正靈出各種餿主意吧?於是報之以冷哼,突然震驚問道:“你身上怎麼這麼溼這麼亂?你在裡面作甚?”
易雲一呆:“我在洗澡不行?”
“你……我吱道了!難怪你要溜進人姑娘家房裡,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是在行那苟且之事?”
“苟且你麻痺,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春宮圖嗎?”
樂正良怫然不悅,拍著他的肩膀道:“逸兄你越來越沒品了,居然搶我臺詞,想當年你是那麼文儒淡雅出口成髒……”
易雲將他從身上推開,嫌棄道:“少給我來這套,論下流無恥我那裡比得過你這幽州城第一流氓?”
樂正良:……
此刻一樓大廳空無一人,唯獨門外稍遠處的陰暗樹叢中,有兩個穿著雜役弟子服的男子隱藏在這裡,注視著易雲和樂正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他們蹲了許久,其中那個寬臉的男子忍不住了:“三哥,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啊,要不然我們現在過去擺明說得了,不就是請人喝個酒麼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
被稱作三哥的人名叫李三,李三原本不叫李三隻不過家中排名第三所以叫李三,他聞言不悅道:“蠢貨,冬少怎麼吩咐的?等人少的時候,再去喊,你是聾子嗎?現在這麼多人,冒冒失失出去,壞了冬少的大事,你承擔得起嗎?”
“一個人也叫人多我他媽也是頭一次聽見,也不知道誰才是白痴。”寬臉男子敢怒不敢言,暗自嘟噥。
李三聽到幾句蚊子叫,疑惑道:“劉麻子你說什麼?”
劉麻子自然不叫劉麻子,劉麻子是他的外號,顯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對父母會給自己的兒子起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