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罵和虐待顧小小，她下手最多，也最狠。

若不是後來時常有學校老師關注顧小小，她可能早就沒命了。

顧建國曾經因偷竊進過拘留所，僅憑這一條，他們就不符合領養條件。

顧小小現在就特別好奇，他們當時是如何在南城民政局辦理的收養手續？又是誰幫他們辦理的？

……

無數疑問在顧小小腦袋裡盤旋，這些年來，她以為是偶然，現在看來，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誰？

和那個唐裝老頭子有什麼關係？

……

在南城顧家的時候，顧建國正面動手打顧小小的時候並不多。

在小時候的顧小小眼裡，尤其是沒有發生欠條事件之前，顧建國在顧小小的眼裡，一直就是個好人。

至少在顧家，他是絕對的好人！

但是，在如今的顧小小眼裡，回憶往事，尤其是當系統陳列出當時她自以為顧建國護著她的那些影片，顧小小驚訝地發現，她每一次捱打，每一次被虐待，似乎都有顧建國挑撥的影子。

那時候，顧小小年紀還小，以為顧建國說，“小小越長越好看了哈，我就喜歡這小丫頭水靈靈的樣子……”是在誇她。

那時候，顧小小不明白，為什麼王翠萍會那麼厭惡她，甚至在顧建國不在家的時候，打她打得更兇了，甚至不給她吃飯……

每當顧小小想要找人問為什麼的時候，顧建國總是慈愛和善，又無奈地和她說：

“小小啊，別怪你媽。

我們為了收養你，把雨薇給弄丟了，她氣沒出撒，才會一看見你就生氣……”

顧小小就心裡微苦，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顧雨薇丟失的。

後來，上了高中，顧小小才驚訝的發現這就是個謊言。

小時候，顧小小在家受了委屈，和老師說起，班主任卻莫名其妙，總是給她剪很厚的劉海，擋住顧小小大半張臉，為此，她還怨念了好一段時間。

但是，班主任幫她跳級，還幫她參加競賽賺錢，那個時候的顧小小，有錢便是好人，就忍著不爽，一直留著厚厚的劉海。

直到上了初中，又讓她戴上沒有度數，醜醜的黑框眼鏡，擋住了剩下的大半張臉，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無趣的書呆子。

現在想來，從小學，發現了她這個苗子的班主任，到後來，無論是初中的班主任，還是高中的冉老師，他們都是在用藏拙的方式，保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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