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朋友見面,這樣不好。”
“不是我要拖延。”他苦笑著。“是我的腳麻了。”雖然醫生說他只要做簡單的復健,應該很快就可以正常走路了,但他現在畢竟還沒完全好,依然要靠著柺杖才能行走。
“你是坐多久了啊!”她沒轍地走過去。“扶著我的肩膀,我拉你起來。”她的手伸到他腋下,準備使力拉起他高大的身子。
熟悉的香味傳來,他腦中記憶的光芒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
“你使力啊,發什麼呆?”她額頭開始冒汗了,這傢伙可真高大呢!
他這才使力的站起身來,人才一打直馬上問:“我怎麼覺得這幕好熟啊,感覺你好像曾經這樣抱過我……”跟在醫院時扶他不同,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很困惑“因為有一次某人不請自來的上了我的車,害我必須送酒醉的男人回家。”德女設好氣地說。
“上了你的車!什麼時候?”他眉頭皺了起來,用力地回想,卻想不起來坐過她的車。
“很久以前,有一天我去接我室友下課,有個男人開啟我的車門就坐了進來。偏偏那人又是我老闆,我只好送他回家了。”那也是他們接觸的開始。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報復性質的開始辦超電子報,也就是這樣開始與他糾纏不清。唉!早知道或許該把他丟在路邊哪!
“真的嗎?我怎麼不記得!”他任她攙過他,然後接過她拿來的柺杖,他一破一踱的跟著她走出門。
“你喝醉了怎麼會有印象?”那是她第一次那麼靠近他,所以她印象可深刻了。難道從那時候開始她就被他的男色所惑嗎?以至於她今日會逃不開他的情網?虧她聰明一世,卻是糊塗一時啊!
“喝醉?”他的腦中精光一閃。“你該不會是開銀色歐寶吧?”很少女人開那種車耶,不過德女是有可能選擇那種車款的。
“是的。”她咬牙將他“搬”進賓士車前座。“真搞不懂,你明明行動不便,幹麼硬要跟?”
“原來那是你啊!我以為是我朋友,後來我跟謝齊爾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是誰送我回家的,哈哈哈!真有趣!”他忽略她的抱怨,開玩笑,要不是她打算拋棄他,他何須當跟屁蟲呢?
“一點都不有趣。”搬一個高大的男人是很辛苦的,如果這人又喝得爛醉如泥,那簡直就是噩夢一場。“以後你少碰酒,我是不會再‘搬’你回家的!”她不忘順嘴警告他。
“是的,老婆大人怎麼說我怎麼做。”他笑嘻嘻地回答。
“等一下再亂講,我就……”該拿什麼威脅他呢?這男人一點酷樣也沒了,在她面前十足十是個無賴。“總之你再亂講我就不理你!”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他一副妻管嚴的模樣。
德女無奈地搖搖頭,發動車子,準備讓他攪和進自己的生活圈子。
有些事情是無法控制的,就像愛情一樣,再聰明的人都無法掌控流程哪!
禮拜—一早,龐德女一如往常的提早抵達辦公室。她才放下皮包,整理了一些要拿進總裁辦公室的公文,開啟辦公室的門,隨即被一雙強健的手臂給挾持了。
“晤……”顧不得公文散落一地,她用力地掙扎著,試圖掙開那強而有力的挾制。
“噓,是我。”低沉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她身子一僵隨即認出來人是誰。
“你幹什麼……”她的嘴巴又被堵了,這次是用嘴。“我好想你啊!”低啞的聲音傳來,配合著龍杰特有的低沉嗓音,形成一股誘惑的魁力。
他的熱情讓她腿都軟了。
“昨天才見過面,有什麼好想的?”她的話非常冷靜,但虛弱的語氣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昨天人那麼多,我都沒有機會跟你親熱呢!”他哀怨地說,雙手依然從後面環住她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