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軋鋼廠混跡多年,不光和廠裡的領導熟,和工人也熟。
確定易中海等人沒在車間,許大茂大搖大擺的來到車間,找到馬大壯。
馬大壯是許大茂的狐朋狗友。
整天吊兒郎當的,不好好工作。
“大壯,出來一下。”
“喲,大茂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找你有急事,快點。”
許大茂把馬大壯叫到車間外,扔給他一根菸,自己也點燃一根。
狠狠吸了幾口後說道:“有個叫秦淮茹的,剛來你們車間,有印象吧?”
見問起秦淮茹,馬大壯煙都來不及抽,急忙點了點頭。
“太有印象了。”
“秦淮茹那肥屁股,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看著真帶勁兒。”
“怎麼,你也看上她了,想採花?”
“嘿,你可真有眼光,要不咱倆一起。”
馬大壯一開口就是淫言亂語,許大茂猝不及防,嗆了一口煙。
彎腰咳嗽一陣,這才緩過勁兒來。
帶著些許怒氣,一腳踢在馬大壯屁股上。
“大白天的說啥呢,我找你說正事。”
捱了踢,馬大壯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不好意思的陪著笑,重新給許大茂點了一支菸。
“大茂哥,有啥事儘管問,我知無不言。”
許大茂很享受有人捧著的感覺,悠悠的吸了兩口煙後問道:
“秦淮茹在車間表現怎麼樣?”
馬大壯立即回道:“除了腚大之外,別的不怎麼樣。”
“剛來做鉗工,技術不過關,做的零件報廢率很高。”
“技術不好也就算了,人還懶,不肯學習。”
“拉慢了生產進度,同組的人對她很有意見。”
“不過車間的易中海,易師傅對她挺好。”
“易中海是車間老人了, 他不說什麼,其他人也不敢把秦淮茹怎麼樣。”
馬大壯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大茂哥,你問這幹啥啊?”
許大茂沒有回答馬大壯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知道的還挺多。”
“那你知不知道,秦淮茹是怎麼進的軋鋼廠。”
馬大壯只知道秦淮茹在廠裡的一些事,至於她怎麼進的廠,馬大壯一概不知。
馬大壯搖搖頭道:“她怎麼進的廠,我哪裡曉得。”
“不過聽說她是農村戶口,我猜是走的後門吧。”
“走屁的後門。”馬大壯剛把話說完,許大茂就接過了話茬。
“實話告訴你吧,他的崗位是騙來的。”
“騙來的?”馬大壯問道。
“對,就是騙來的。”
秦淮茹是怎麼騙的李嬸兒子的工位,許大茂對馬大壯簡單說了一下。
馬大壯得知秦淮茹的工位是騙的,嘖嘖稱奇。
“真看不出來,一向寬厚的易師傅,會騙人工位。”
“秦淮茹、賈東旭倆夫妻也不是個東西。”
馬大壯平常吊兒郎當的,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有自己的主見。
雖然這事跟他沒任何關係,他依然感到氣憤,對易中海等人騙取他人工位的做法感到不恥。
易中海在許大茂眼裡壓根就不是好人,只不過他太善於包裝自己。
外人還以為他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好人,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其實,易中海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和善的樣子。”
“暗地裡,陰險得很。”
“在院裡,我就被他陰過好幾次。”
“在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