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沒問出個所以然。
易中海搖著頭,回到了工位上,
很快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下班鈴一響。
車間裡的工人紛紛扔下手裡的活兒,拿上飯盒到食堂去了。
工作了一上午易中海有些累,扔下扳手脫了手套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輕輕揉搓自己的老寒腿。
中午吃飯,他不用自己去食堂打飯,有賈東旭就行了。
每次吃飯,都是賈東旭去食堂幫他打回來。
易中海一邊揉腿,一邊喝茶,如此過了十來分鐘。
賈東旭、秦淮茹就端著飯盒回來了。
“師父吃飯。”
賈東旭招呼一聲,把飯盒放在易中海身邊。
易中海點點頭,把飯盒開啟,看了看裡面的菜。
一個小炒肉,一個素炒青菜。
“師父,這是我自己醃的蘿蔔,來一點。”
秦淮茹端著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醃好的蘿蔔。
秦淮茹夾了幾筷子蘿蔔,放進易中海飯盒裡。
秦淮茹沒來廠之前,吃飯的時候,是賈東旭一個人服侍易中海。
秦淮茹來之後,她也加入其中,和賈東旭一起,倆人一起服侍易中海。
一個人吃飯有兩個人伺候,易中海很受用。
易中海吃了兩口菜,嚐出菜是傻柱炒的。
傻柱炒的菜,和別的廚師炒的菜不同,易中海吃久了,能嚐出來。
吃著傻柱炒的菜,易中海不禁把他和賈東旭做對比。
比來比去,還是覺得賈東旭更勝一籌。
“師父,車間的人,怎麼感覺怪怪的,好像在背後說我們的壞話。”
易中海吃著飯, 一旁的賈東旭突然開口說道。
賈東旭說完話,秦淮茹附和道:
“我也感覺到了。”
“他們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只要見到我,就趕緊躲開。”
不僅賈東旭、秦淮茹碰到這樣的情況,易中海也碰到過。
易中海還專門問過別人,但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只當車間裡的人,沒事做,在背後嚼舌根。
易中海往嘴裡餵了一口飯後,說道:“管他們說什麼,別放在心上就是。”
“咱們行得正,走得直,不怕人議論。”
“東旭,下個月就要考核了,你的精力得全部放在這上面才是。”
“多加強技術上的練習,爭取一次考上。”
“你都進廠好幾年了,一直跟在我身邊。”
“一直是一個一級鉗工,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和你一起進車間的幾個人,最差都是二級鉗工了,還有兩個四級的。”
“這才要再考不上,實在是說不過去。”
前面幾年,賈東旭考了七八次,都沒考上。
易中海作為他的師父,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一次,易中海勢必要賈東旭考上。
賈東旭腦子笨,加上懶惰,平常不愛鑽研鉗工技術。
他也不敢保證,這一次能不能考上。
因為過於緊張,賈東旭臉上開始流汗。
易中海見了,安慰道:
“我只說說而已,你別自己太大壓力。”
“這一次考核和之前不一樣,我已經提前找人要到了理論部分的答案。”
“過幾天,我把答案給你,你拿回家好好背一背。”
“背得滾瓜爛熟,理論考試不成問題。”
“理論一過,就只剩實操。”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