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午飯的熱鬧居然是吵架。
有人說兒子是上輩子敗在父親手下的敵人,上輩子的債自然是要還的。倒是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在她長大後往往會與父親有一份難分難捨的親情。
“不,我們同意在瑪麗安畢業後你們前往歐洲,至於原因……我想每天看新聞的你不會比我知道的少!”
唐雲揚說這些話的時候,手中捧著一碗扯麵。這表明中午他並不打算在家裡多呆,比起午餐來,與紅色公爵里希特霍芬的模擬空戰會更有意思。
“不行,那是我人承諾,您說過一個男人對於承諾必須如同生命一樣尊重!”
唐嘯安的話把他老子噎住了,唐雲揚沒想到他告訴兒子的“大義”,卻被他拿來頂撞自己。
眼神一寒,用目光警告唐嘯安,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
“不行,我就是不能同意你們去歐洲玩!最少按照聯邦法律,我還是你的監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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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唐雲揚這冷酷的,會使其他國家元首擔心的目光,居然對他兒子無效。
也是,一個6歲就可以口稱“老子”與他父親搶奪飛機控制權的兒子,難道會服從父親的命令。
因此,熱鬧的午餐正式開始了。唐嘯安把手裡碗拋在餐桌上,藍色的眼睛閃現著如同羅塞尼克一樣,北冰洋一樣的目光。
“不要緊,明年我就18歲了……”
“啪!”
唐雲揚手裡的碗向桌子上頓,金屬筷子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但我不許你帶瑪麗安去,就算她從爵士學校畢業,我依然還是她的監護人!”
不知道為何,對付起他人除過冷酷之外,還多少有些陰謀的唐雲揚在面對自己兒子的時候,往往會有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午餐時候的聲音高了八度,說明他在這場爭論中佔據了下風。
唐嘯安作為“小撒旦”當然知道老子的死穴,嘴角居然撇起一絡笑容。
“不要緊,畢業後不過半年時間,我們可以向黃埔軍校提出休學申請……那時我們都已經18歲了,您……好吧父親,讓我們把這頓飯好好吃完,我得要回去複習備考了!”
接到艾琳娜。蓓爾警告的目光,唐嘯安聳聳肩一付無所謂的模樣。其實對於父親,他心底裡同樣有著尊重。只是他不能容忍,唐雲揚干涉自己完成一個男人諾言的手段。
看著唐嘯安離開的身影,唐雲揚有些洩氣。他有些不明白的抬起頭,去看艾琳娜。蓓爾。
後者看著他的目光裡,有著一笑揄揶的笑容。倒是艾琳娜。蓓爾生的女兒,看著父母的模樣,嬌聲嬌氣的說起話來。
“艾琳娜,你看這個小混蛋這個模樣,全都是你慣的!”
有著印度血統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露出好玩的神情。接著用細聲細氣而又慢條斯理的轉換成母親常有的口吻。
“啊,親愛的,你得承認你真的老了!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小撒旦和那個撒旦之鷹簡直出自一個模子!”
一段軟軟的童音,重新使唐雲揚展現出笑容。甚至他伸出兩手,裝作一隻大灰狼的模樣。
龍鳳胎的老大,這時使勁的忍著笑。可他並不敢加入這樣無禮的對話。要知道他的父親對待兒子,可不會如同女兒般嬌縱。
“這個小混蛋……”
唐雲揚與女兒嬉戲的時候,嘴裡還不忘唐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