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行往水仙莊行去,張超群心急,行得腳快,回頭時,只見公孫綠萼還在山腰之中,張超群微微一笑,施展輕功返回,笑道:“綠萼,來,我抱你,走得快些。”
公孫綠萼雖然傾心於他,但少女羞澀,怎肯依他?慌忙搖手,張超群嘻嘻一笑,攔腰將她抱起,公孫綠萼嬌呼一聲,嬌軀酥軟,哪裡抗拒得了?直羞得一張臉像紅蓋頭一般,埋在超群哥的胸口,不敢抬頭。
她雙腿緊繃繃的,充滿彈性,手感好得超群哥幾乎想直接就在這裡把綠萼“就地正法”算了,那少女的體香直衝上來,張超群更是心神皆醉,一聲長嘯,張超群內力湧發,直衝下山,他輕功造詣極高,公孫綠萼只覺風聲在耳畔呼呼作響,漫天的星子在眼中飛快倒退,將超群哥摟得更緊了……
不多時,張超群已來到莊子外,這時已是夜深,莊中諸人已然睡下,只有一間石屋的視窗透出燈火光芒,公孫綠萼悄聲道:“那是我爹的房間。”
張超群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見她臉上紅暈褪去,擔憂之情盡顯,低聲道:“綠萼,你放心,不論你爹如何,但他始終都救了嫣然,更何況他還是你父親,我向你保證,決不會為難他。”
公孫綠萼心中一暖,無限滿足,道:“謝謝你。”
張超群伸手在她挺翹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嘿嘿一笑,道:“嘴上說一聲謝可不行,沒有誠意,除非你讓我親親。”
公孫綠萼臉皮畢竟薄,在超群哥懷中扭來扭去,她這一扭倒不打緊,她那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卻是蹭得超群哥虛火上升,噌地一下就戰意高昂起來,超群哥忙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探一探先。”
將公孫綠萼放下地來,暈死,這小妮子雖然不是成心挑弄,但浴火難熄啊!咱好歹正是火力充足的大好年華,衝動起來,就先吃了你再說!
公孫綠萼雙腳落地,忽然公孫止房門開啟,張超群轉頭望去,公孫止已走了出來,道:“張小兄,你來了,你跟我來!”
他面色平靜,竟像是對張超群從深|穴中出來一點驚奇也沒有,他神情無限落寞,不知怎麼,張超群登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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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顧不得跟這位準岳父客套,驚聲道。公孫綠萼也是一驚,她最瞭解自己的父親,從父親的神情中,她有著比張超群更強烈的預感。難道……難道是那個嫣然姐出事了?想到這裡,公孫綠萼不禁擔憂地瞧了張超群一眼,心沉谷底,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公孫綠萼不敢去想。
公孫止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臉上滿是痛苦之色,道:“你還耽誤什麼?你跟我來,也許……還能見嫣妹最後一面。”
張超群胸中宛如被重錘猛地一擊,心頭劇痛,嘶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公孫止卻不答他,只是往前行去,他的輕功雖不算什麼,但此刻行去,卻是不慢,張超群強忍憤怒和悲痛,跟著公孫止身後,輾轉來到白天嫣然的居處,張超群遠遠見到這單獨的院子,大步行去,片刻便把公孫止甩開,來到房門口時,心中卻是一動,該不會是這老傢伙又是詭計吧?心中留了神,也不進去,大聲叫道:“嫣然!嫣然!”
房中毫無動靜,張超群緩緩推門,公孫止已到了,他一臉的沮喪痛苦,從張超群身旁走過,推開門去,走了進去,張超群這才跟了進去。
房中燃著幾十根蠟燭,映得房中亮堂堂的,床中躺著一人,正是紀嫣然,地上丟著新娘的鳳冠霞帔,大紅色的吉服就那麼丟在地上,赫然踩了個腳印。
張超群心跳幾乎停滯,來到床邊,只見紀嫣然臉色蒼白如紙,張超群忙抓起她手,竟是感覺不到脈搏的跳動,張超群心中猛地一痛,喉頭一甜,鮮血順著他嘴角湧了出來。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