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這些,張超群回到房中,見黃蓉依然還未醒來,但她的面色看上去卻是好了很多,他搬來一張竹椅,坐在床邊,瞧著黃蓉那美麗動人的俏臉,嬌俏而秀眉的鼻樑,挺直之中還帶著幾分年輕時的俏皮風采,晶瑩如玉的色澤,瞧得令人心疼的美,那微閉的雙眸,中等長度的睫毛雖然不及朱九真那洋娃娃式的彎卷俏美,但卻充滿著熟女的誘惑,雙頰豐腴,紅唇微張,吐露著怡人芬芳,令人忍不住就想去品嚐一下朱唇芳香,那雪白的頸脖,美得無法形容的曲線玲瓏,張超群還是首次這麼近距離肆無忌憚地看她,只覺心中怦怦地亂跳著,三十六七歲的黃蓉,竟還是保養得這麼好,難道是天才黃老邪有什麼駐顏的秘方麼?這樣的美麗女人,即便是在受了重傷的時候,仍然是充滿著令人怦然心動的誘惑。
他忽然看到黃蓉那天鵝般秀雅纖美的頸中戴著一塊晶瑩白玉,以紅線穿過,這白玉狀如新月,彎彎的,卻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光芒,若不細看,真的很難發現其中竟像是湧動著一團近乎透明的雲霧,正在極其緩慢地遊動著。
這白玉,很漂亮啊!張超群暗讚了一聲,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一下,溫軟之中帶著淡淡的體溫,張超群心神一蕩,忙縮回手來……
其實黃蓉之美,不光是她的容顏,而是她那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質,氣質這種東西最是玄奧,一般來說,有氣質的女人就像是一本內涵豐富的書,抬手投足都流動著書的氣韻。這種氣質,用語言來形容實在會很蒼白,一個溫潤、雅緻的女人,總能讓人感受到她那與眾不同的風采,那種風采是迷人的,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用花來形容,那是遠遠不夠的,有氣質的女人,用花來比喻只能是膚淺的,有氣質的女人是一道風景,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只覺心脾清涼靜謐,所有惡俗的濁氣侵入不得只能流離於九霄雲外。有氣質的女人就是一本好書。她不會任人翻閱,也不是每個人都讀得懂。只能用心去體會,用心去與之交匯。
也許是想起了某段馨香的往事,黃蓉的唇邊綻放著一絲微笑,晶瑩得宛如一輪新月,叫人忍不住心蕩神移。
痴痴地瞧著沉浸在睡夢中的黃蓉,張超群彷彿看到,那清淡淙淙的水聲響動,一葉扁舟從樹叢中飄了出來。船尾一個全身穿著素白長裙的嬌美少女,金色燦爛的髮帶隨意地點綴著如雲如瀑的秀髮之間,美得讓人窒息的微笑,在水中陽光的倒映下,更加令人不敢逼視,那船慢慢蕩近,方才見到這白衣少女,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超群哥哥,上船來吧!”
這少女的聲音宛如泉水拍打在礁石上般清脆而動人,猶如天籟。
這是黃蓉?這是年輕時候的黃蓉?張超群心中恍然如夢,難道這是在夢中?似乎是的,他只是痴痴地望著這個笑靨生春,美得令人要窒息的白衣少女,衣襟在風中輕輕飄動……
“你發呆作甚?呆頭呆腦的。”
少女鼻子輕輕一皺,可愛嬌俏的笑容從紅潤的唇邊浮現而出。
少女笑道:“怎麼?不認識我啦?是你的黃賢弟啊,你不睬我了嗎?”
黃賢弟?張超群呆頭呆腦的瞧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這一幕,不正是當初黃蓉第一次以女子裝束見郭靖的場景麼?怎麼又會在夢境中出現?更重要的是,怎麼少年郭靖會換成了自己?“你……你……”
一時間,向來伶牙俐齒的張超群竟是呆呆地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
黃蓉嫣然一笑,說道:“我本是女子,誰要你黃賢弟、黃賢弟的叫我?快上船來罷。”
張超群恍如身在夢中,不可思議的望著嬌俏可愛的少女,天吶,這真是在夢中啊,他甚至不敢去掐自己的腿,生怕一掐之下,夢就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