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沒辦法了。”
葉如晦一笑置之。
他喝了口酒說道:“姑娘要殺的人只怕是地位有些高吧?”
女子不再搭話,只是拖過酒罈子給自己倒了一碗,一口飲下之後,被嗆的臉色通紅。
她眯著眼睛問道:“公子你信命麼?”
葉如晦對此只是點點頭。
兩人喝完一罈子酒,說了不少東西,不多都是這女子開口講家鄉的風景風俗,葉如晦聽的多,說的少,最後葉如晦與那女子話別之前問過了名字,之後便獨自一人再下樓返回客棧,可路過城門口的時候卻偏偏又看到數十騎呼嘯入城,人人披甲持刀,為首的騎將更是穿了一身玄鐵黑甲,看起來氣焰囂張。
和一般北匈百姓一般閃到街道旁,葉如晦不去看這數十騎,只是自顧自的想著自己該何時出城,不過他倒是不知道,這數十騎之中裡還有一位女子,是他的故人,也就是那位被葉如晦劫持之後又放了的甘傾安,北海王甘如在出上京城之前曾有言在先,讓甘傾安返回上京城,可這位北匈軍伍第一人的武道宗師也知道自己女兒不一定會聽話,因此除此之外,他還派出了王府鐵騎南下,說是護衛郡主,但其實就是要讓他們將她帶回上京城,不過世事難以預料,甘傾安鐵了心不會上京城,這幫護衛也沒什麼辦法,只有護著這小郡主在北匈境內轉悠,這期間小郡主有些想著前往大楚,這一下就嚇壞了領頭的耶律鷹,小郡主不回上京城便已經是沒有遵從北海王軍令了,可這都算是還有回寰的餘地,可這還要去大楚,這一下,他們這數十個兄弟不用多說,下場絕對是人頭落地,因此耶律鷹這些日子對甘傾安百依百順,可就是不敢讓郡主往南邊去。
好在小郡主這些時日再沒聽到說要返回上京城的話語之後,也就不在執著要往大楚走了,這才讓耶律鷹真真切切是鬆了口氣,不過也還是不敢有絲毫分心,畢竟那個大楚刀客斬殺吳太常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誰知道他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小郡主,畢竟這吳太常並非是一般的江湖高手,而恰恰就是王府的護衛啊。
數十騎入城之後便減緩馬速,並不驚擾行人,甘傾安自顧自的來到一家酒樓之前,踏進酒樓時正好聽到有琴聲傳出,等到上樓見了之前和葉如晦有過一番談話的撫琴女子,便讓甘傾安想起那個冒充琴師的年輕男子,頓時感覺沒了胃口,復而轉身下樓。
酒樓老闆原本看著這一行人走到此處有些擔憂,只怕伺候不好,可現在見到這個明擺著是數十人之中身份最尊貴的女子復而下樓,有些慶幸的同時也有些遺憾。
當真是說不清楚。
甘傾安下樓之後正好看見耶律鷹一臉苦意,便對這個王府扈從輕聲笑道:“耶律哥哥,你要是覺得跟著我是找罪受,那正好可以領著他們返回上京城,要是擔心被父王責罰,我給父王寫封信就是,保管不會把罪責讓耶律哥哥攬頭上便是。”
耶律鷹在王府效力已經有十年之久,對那位北匈王的脾性知曉不少,倒也知道要是小郡主出了事可比違抗軍令要嚴重的多,因此面對著甘傾安的打趣也只是無奈道:“小郡主,耶律鷹可不是嫌你煩,只是擔憂郡主外出,王爺一個人在上京城思念小郡主的緊。”
甘傾安看向臉色古怪的耶律鷹,直截了當的拆臺道:“父王早就離開上京城了,聽說是去大楚了,耶律哥哥,你的訊息為何還沒我靈通?”
耶律鷹面容苦澀,他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郡主可是沒有半點辦法。
甘傾安倒也不咄咄逼人,見耶律鷹不再說話,轉換話題問道:“耶律哥哥,前些時日你來接我的時候,為何不順手摘掉那耶律芳華的頭顱,難不成是因為你們都姓耶律的緣故?這個傢伙留在人世間,好像沒多大作用,更何況他還欺負我。”
耶律鷹深吸一口氣,然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