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飛哥的時候,七八臺車迅速圍了上來,把飛哥他們夾在中間。
等飛哥吐完了,這一張開眼,把眼睛一抹,他一看,頓時心中一緊。
社會人飛哥下意識的反應是什麼呢?有人說了,飛哥趕緊打電話,不對,混社會的在刀口上舔血,第一反應是拿刀,沒有刀的話拿槍,得先抄傢伙,準備跟他們幹。
有可能像我這樣的慫包會想:快快給磊哥打電話,讓磊哥來救我,我都直接放棄反抗了。但像于飛這種,第一反應就是拿傢伙幹一下,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飛哥一下就醒酒了,大喊一聲。他在身上四處摸索,卻啥也沒摸到。
那些人就衝了過來,飛哥的兄弟把副駕駛的門猛地拉開,這五連發直接頂了上來。
“別動!”
飛哥絕對是敢幹的主,聶磊一打仗就給於飛打電話,這絕對是有原因的。還有手雷?手雷在後備箱裡呢,哪有那個時間去拿。
控制住車上的人,那些人朝著于飛的腦袋當頭就是一棒。
于飛被打後,立刻朝著後備箱奔去,他知道那裡有傢伙事兒,可剛一掉頭,朝著後腦海上就捱了一悶棍。
飛哥本身就喝多了,有點偏頭痛,這一悶棍下去,他一翻白眼兒,但他沒有倒下。
于飛覺得自己夠漢子,他知道打架或者捱打的時候,一旦被人打倒就完了,一旦倒下,被這幫人圍著,那不得打死自己呀,想跑跑不了,想爬也爬不出去。
飛哥控制著自己儘量不倒,緊接著第二根棍就來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人把鎬把朝腦袋上掄圓了砸下來,這一鎬把竟沒把他掄倒。
第二下橫著朝著于飛的大脖處砸來,只聽砰的一聲,鎬把折了。飛哥在那抓著東西,這一下子睜不開眼了,被打昏了。
有人會說,為什麼不倒呢?可能就是潛在的一種意識,也是潛在的一種反應。
喝完酒的他反應也遲鈍,看似動作利索,其實在沒喝酒的人看來,就是一通亂折騰。三十來個打手圍著飛子,一瞅他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沒啥反應了。
拿鎬把朝他身上杵了一下子,飛哥又晃了一下,噹的一聲倒地下了。
“快快快,趕緊整車上去!拿著五連發給飛哥那三個小兄弟也整車上了。把身上手機啥的全下了,。”
這一上車,他們拿著小電棒朝著飛哥的小老弟們的大脖子上一電,噼裡啪啦一陣,全給電暈過去了。
黑頭套往腦袋上一套,後面戴上手銬,包括給飛哥腦袋上也套上黑套,也上了手銬。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直接被帶回了酒店。
在酒店樓下,趕緊給樓下的大虎打電話。
電話一撥過去:“喂,虎哥,你趕緊下來吧,得逞了,咱們去別的地方,快點的。
”好嘞,電話一撂,大虎帶著兩三個人從樓上下來。下來後,他們先往車上一瞅,黑色頭套從腦袋上一摘下來,“哥,就是于飛。這不光頭腦袋上有疤,這怎麼不動了呢?打懵了,兩鎬把打暈了。”
,!
“走,離開青島。”
隨後大搖大擺離開青島,對於他們來說,于飛是一棵搖錢樹,是要挾聶磊唯一的一種方式。
他們領著飛哥來到了青島與別的鄉鎮中間交界的這麼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不是鄉,也不是鎮,就是這麼一個交界處,旁邊有幾棟爛房子,給這幫人直接就整到那裡邊去了。
這個時候飛哥也醒了,他那幾個老弟也醒了。
一動彈的時候,飛哥就感覺自己腦袋疼得不行,倆手在後邊揹著,在大水泥地上躺著,那得多受罪呀。
一睜開眼,飛哥感覺一片漆黑,腦袋裡稍微一動,就感覺腦袋上有頭套,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