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啥嗎?說你的太子集團在這個社會上不起好作用,你這麼大個集團,你沒有什麼貢獻,聽到的全是你負面的新聞,讓我三天之內查封你,將你繩之以法。怎麼辦?你還不明白你得罪啥人了嗎?”
梁耀輝當時就懵了,電話“嘎”就掉了。
你知道他整這麼大個太子集團,他付出了多少嗎?那是他半輩子的心血呀,那是他在東莞的門面,這代表著我太子輝的臉面。
三天之內查封,上邊保你的時候,會全力保著你,上邊一旦保不住你的時候,別說三天了,就現在三個小時,我給你把東莞一封鎖起來,你跑不了,現在我就上集團裡邊能給你人拿下。第二天鋃鐺入獄的那一刻,你就啥也不是了。那不就是一瞬間嗎?一腳天堂,一腳地獄,說的不就是這個嗎?
但是啊,梁耀輝這邊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得罪誰了。“我他媽得罪誰了呀?我得罪誰了呀?我不知道我得罪誰了呀。”
這個時候東莞一把手給提了個醒,“人家說了呀,查封了你的酒店以後,把你的集團查封了以後,你自個兒把腿卸下來。把你自個兒的腿打折,把自個兒的腿鋸下來,給他送到深圳那什麼東門呢,給一個叫加代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太子輝不是懵了,而是瞬間明白這是加代在背後搞他。
這是加代在背後玩兒我呀。
那到這兒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嗎?緊接著就說了:“好了,我明白了。”啪地一撂電話。
太子輝是個生意人,他很聰明,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想保住自個兒的集團,想保住自個兒的酒店,想保住自己這條腿的情況下,我就必須得聯絡加代了。
沒錯兒,代哥現在就在錶行裡邊等著你打電話呢。
來我看看你行不行?我說打斷你的腿,我肯定能打斷你的腿,而且我還得讓你自個兒給我送過來,這是我加代的本事。
帶個幾百人過去打你算啥呀?你口服心不服,我直接把你的產業,我能連根給你拔起,我一句話你就能在這接著幹,我不說話的情況下,你就得給我鋃鐺入獄,這叫殺人誅心。
我打你一頓你指定是口服心不服,服了服了給你拿錢,拿錢以後你再大一點,你還得跟加代對著幹,你還是不服。我就直接給你拿下就得了。
得得瑟瑟的把電話拿起來,打給加代。
不是說加代是天花板,關鍵人家勇哥真給辦事兒,就像小候給聶磊辦事一樣,人家哥倆是真好,是真給辦事兒。
加代在深圳這邊,天氣本來就熱,他躺在這個床上,拿著小扇子在這嘩嘩地搖著。電話突然間這一響,代哥一樂,百分之百是梁耀輝。
拿著電話“啪”的一接起來。
“喂!!
本來想喊加代,但是後來又噎回去了。“代哥,我是阿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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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阿輝呀?我認識的阿輝多了,你是哪一個呀?”
“我是東莞太子集團的梁耀輝呀,代哥。”“啊!這不東莞太子嗎?怎麼還能叫我代哥呢?咋的了?這是啊,憋好沒,憋好勁兒沒?把兄弟們張羅好沒?我得上東莞給你把腿打下來呀,我得打折你腿呀。”
“代哥你說笑了啊!!
我說什麼笑啊,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不是很屌嗎?你不要跟我碰一碰,你不在道上都打好招呼了嗎?你不讓道兒上人不管我嗎,怎麼的,這會兒又代哥了是吧?”
太子輝哀求說:“代哥,都是我不好,他們能把你透露給我,就證明這個事兒還有餘地。你說吧代哥,多少錢我給你,只要別查封我的企業,只要別查封我的集團,咱咋的都行。
很簡單啊,這麼的,找個鋸去,電鋸也好鋼鋸也好,把自個兒的右腿鋸下來,給我送深圳來,這事就拉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