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也證明了主人是重情重義之人，貧僧沒有所託非人。也罷，就讓貧僧幫主人一把。請主人固守靈臺，貧僧來替主人疏導體內靈力！”

因為不在一起，所以雲曦月和周青青沒有察覺到道修的異樣。

雲曦月接著開口，語氣複雜：“不過想要發動釘頭箭書，代價也極為巨大，那便是一身修為！”雲曦月沒料到，女屍竟然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擊殺道緣佛子，道緣佛子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女屍感受到了絕望，只能魚死網破。

只是此時雲曦月還是不敢露頭，擔心女屍還有其他手段。

在明知道釘頭箭書的效果下還使用釘頭箭書，要麼是瀕臨絕境，要麼是有底牌保障。

女屍冷笑。

沒有理會膽小的雲曦月。

就算百里緣死亡，箭矢也未停止，就算是捨棄一身修為又能怎麼樣？

反正它都要死了，還不如死之前帶走威脅到它的兇手，也算是報了仇。

就是內心不甘。

謀劃了數萬年的計劃，眼看就要成功，竟然在這個關頭遇到了那個人和這根箭矢。

女屍仰頭望向上方，目光好似穿過了秘境，看到了外面的天空。

“這是命數嗎？這九重天就真的不允許有存在打破滯梗，達到超脫嗎？吾做的這一切又都是為了什麼？”

感受著自身的消逝，女屍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曾經的過往。

嗯，已經開始走馬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