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剛剛殺了人!”
男子渾身一凜,剛剛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先生揹著我找小三,還在這裡給那個賤人買了別墅!我等啊等,終於等到我先生出差了,我知道我有機會了。今天下午,我化妝成小時工給那個賤人上門服務,她說,她要吃燕窩,我就給她燉了整整一下午燕窩,並親自看著她將那份摻了毒藥的燕窩喝下去。
哈哈……很快,她就肚子疼的滿地打滾了。她痛苦的樣子真是好笑死了,五官都扭曲到一塊,我相信我先生如果看了她這副樣子肯定再也沒興致跟她上床,她叫痛叫了一個多小時還不斷氣,眼看天就要黑了,我等不及,只好從他們的車庫裡找了把鐵錘,回到客廳,她還在叫,叫的我真是煩死了,我一捶子砸下去,好了,世界都清淨了。”
夜越來越深,何曼過於平靜的講述和她那突如其來的笑聲,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驚悚。
她突然趴在那裡,推了前面的司機一把,把對方嚇的嗷的一聲驚叫:“你要幹什麼?”
“你見過七竅流血的死人嗎?”何曼如玉的臉在黑暗中顯的慘白慘白的,尤其浮在她唇畔的笑,詭異的可怕,“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血還能從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