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淨,佛門才不收你。”
許傾傾品著他的話,又想了想,覺的也有幾分道理。
“不收就不收,你收我就行!”她再次將他抱的緊緊的,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強有力的心跳從他的胸膛裡真真實實的傳出,這種感覺很踏實。
想想這一年來的堅持,許傾傾有點感傷,她又放軟了聲音,喃喃的說:“你說的對,我的執念太深,你就是我的執念。所以,阿塵,別離開我,我和我們的女兒真的很需要你。”
莫逸塵落在她髮間的手一滯,他沒有說話,只是在她頭頂上淺淺的吻了吻。
“太晚了,走吧。”他將她從懷裡拉開,轉身向酒店走去。
剛剛還覺的很溫暖,他一離開,許傾傾的心又變的空蕩蕩的。
哪怕眼睛看不見,他的步子邁的很大,很穩,許傾傾才發了幾秒呆,莫逸塵已經落下她好大一截,她只好快走幾步追上他。
“走那麼快做什麼?人家醉酒了,你都不知道扶一下嗎?”許傾傾在他快要進電梯前,總算把他抓住,牢牢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