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是非之中。
秦連影呵呵冷笑,那笑聲像狂風灌過破皮燈籠:“你們是一對奸 夫 淫 婦。你這個蕩婦居然揹著我愛上了別人,你這不顧貞 潔 廉 恥,不懂正邪之分,背信忘義的無 恥女人,”
‘啪’的一聲,五個手指印在男人的臉頰上。蜀玉的掌心都被震麻了,她仰起頭,倨傲地道:“少在我面前裝情聖。你秦連影的妻子是武林盟主的女兒黃珊兒,你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蜀玉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摘。起先你守在身邊是看了這麼多年鄰居的情分,現在,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秦連影瞪著,目光中驚詫傷痛轉為憤恨不甘。秦連影是一代少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他擔憂,害怕,焦躁。他的質問得到的是無情諷刺,他的深情被對方鄙如蟑螂,他的指責得來的是一個耳光。
她居然會為唐烆辯護,她居然為了那個邪教之人扇她耳光,她怎麼敢如此對待他?
他恨,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
深夜,從客棧的視窗望去,遙遙的群山成了一幅畫。黑幕中緩露的紅光中,也許是正派人士的營地,也許是邪教之人的血光。
唐烆如何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好好歇息?連夫人應當看到那封信箋了吧,有沒有讓人將信送與唐烆?他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回家的路上?有沒有擔心?
蜀玉輾轉反側,好幾次睜眼閉眼都是想著這些。再一次睜眸,一條鬼魅般的影子躍到身邊。還沒開口,幾處穴道就被點住,那驚呼成了空中的一縷怨氣。
“別怕,是我。”男子讓開了些,在微弱月光折射下,顯露了秦連影的臉龐。他搖了搖手中的東西,繼續道:“我來找你喝酒。”
半夜找一個女子喝酒,說出去誰相信?蜀玉不相信,可是她不能動,不能說,她只能僵直的躺著,不知道對方要耍什麼花樣。
他呆呆的望著女子,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自己就著壺喝了一口酒,再瞅她一眼,笑道:“你也喝。”說罷,就將那壺嘴送到蜀玉唇邊,酒液順著唇瓣滑落,一路蜿蜒到了頸脖裡面,褻衣衣領溼潤了一片。
他的目光隨著酒漬下滑,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脖子處舔了一下,咂咂嘴:“很香,”他笑了笑,如偷腥的貓,“你知道麼,我愛你逾越我的性命。”
蜀玉心裡冷哼。這話誰信?以前的蜀玉也沒信過,現在的蜀玉對他的命也不感興趣。
“你不信,我知道。我會做給你看。不過,我首先要你成為我的人。”他的鼻間摩擦在她的肩胛處,將衣襟都給挑開了。他說:“成了我的女人,你就會相信我,重新回到我的懷抱,對我言聽計從,不再去看其他的男子,不會為了其他人反駁我,刺激我,傷害我。”
如果能夠說話,蜀玉會恥笑他做夢。可惜她說不出。只能看著男子將剩下的酒全部傾注在她心口,整個衣裳都打溼了,黏在肌膚上顯出包裹著的身材。
他是故意的。蜀玉有些慌,冷淡中浮現了裂痕。秦連影的手覆蓋在她胸口,隔著衣料揉著她一邊的渾圓,鼻子裡面滿意的哼哼:“你是我的。”他湊過來道,手一甩,那酒壺就被投擲到了地板上,碎成了碎片。另一手直接拉扯開交疊的衣襟,乳白色的肌膚全部袒 露了,酒香在空中瀰漫,燻得人都要醉了。
秦連影不知道自己醉沒醉,他只是一遍一遍的撫摸著女子,常年練劍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擦著,將她的自信冷漠一層層的磨礪到輕透,掌心猛地一收,半邊的渾圓似乎會被他抓扯下來。被點了啞穴,蜀玉的痛呼都卡在喉嚨眼,掙扎不出來。
她突然想到了唐烆。想到了對方的溫柔忐忑,小心翼翼,明明是個武夫,一靜一動都小心的揣測她的心思。
如果,她被秦連影給佔有了,唐烆會如何?是殺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