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猙獰的、羞辱主人的面孔,他不想再讓路伊見到。
“放心,我不...”
路伊想到了媽媽,語氣頓了一下,嗓音也饞了些虛假,“我不會回去的。”
如果可以...她想見媽媽。
永遠忙碌著不見蹤影的女人,回家的時候總是疲憊不堪,卻還是會對她展露勉強的笑容。
可該怎麼回去...用林鬱的夢嗎?
文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拎著長袍湊到了她身邊,用輕佻的聲音說,
“小主人那麼愛我們...怎麼會拋棄我們呢?”
他依舊笑呵呵的,但話卻是說給林鬱聽的。
“看來你昨天擅自動用了入夢技能,所以才讓小主人一大清早擔憂地跑了回來。”
“我...”
“小主人那麼擔心你,你要不要去睡一覺,再換個精神面貌見她?”
疲憊的林鬱被這麼一頓說,自然也睏倦了眼簾。
“林鬱!你先去休息吧,我就是擔心昨天夢裡發生的事,我怕影響到現實裡你的身體...你頭痛嗎?”
棒球棍殺人一樣砸了他的腦袋,路伊當時擔憂極了。
“痛。”
林鬱摩挲著俯身向前,“很痛。”
痛到他直接在夢裡暈厥,精神也混亂一團。
但這次他沒有乖乖忍下,而是大大方方將疼痛訴說出來。
他摸到了路伊柔軟的小手,慢慢將之帶到了臉頰旁邊。
“主人...我好痛。”
路伊蹭了蹭他的臉頰,偷偷瞥了伏在腿上的文斯一眼。
獅子精依然笑意盈盈,甚至還拿指節敲了敲露在外頭的肌膚。
“小主人,你快親他一口,不然他得纏著你蹭到什麼時候?”
“......”
路伊眼睜睜看著林鬱的眼尾紅了。
“過來。”
她輕輕動了動掌心,起身貼上了林鬱的唇角。
“哎呀...還真得了親親?”
文斯的話酸溜溜的,“得寸進尺的僕人,賣乖的好手。”
於是他拽了拽路伊的衣角:“小主人,我也痛。”
“不要吻他...”
蹭著吻來的林鬱,胡亂推開了文斯的腦袋,得寸進尺地撲了過來。
“阿澈一定吻你了吧...”
林鬱的尾音似乎還藏著痛意,破碎又柔弱,全然不似夢中那撕咬壞人身體的殘忍雪狐。
“真羨慕...”
嗚咽聲被林鬱盡數堵了回去,清楚洩露著嫉妒的雪狐哥哥,似乎比他的弟弟還要難哄...
兩種風格全然不一樣的吻,卻都含著滿滿的妒意侵佔著她的口腔,越是嫉妒、所能察覺到的愛意就越濃...
這樣病態的感情像是中毒一樣讓路伊受用,她曲起了雙膝,後背整個抵在了床板上,儘管洩露了很多聲音也沒喊停下。
直到手指被什麼浸溼。
路伊從沉浸中睜眼,側眸看到了一旁的文斯,正風情萬種地吮吻她的手指,逐漸引走她投在林鬱身上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