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蘇詳細解釋道:“如果他是狼人,和二號是隊友,那接到自己隊友的金水時,完全沒有必要倒掉……直接站邊二號,拉高隊友的預言家面才是他應該做的。” “二號的發言其實並沒有特別差,如果他站出來為二號說話,四號不說一定會把票上給他,至少也會猶豫。” “外接位的其他好人也是一樣。” “除了一號,四號應該也是個好人……理由其他人已經說過了。” 他挨個點評道,“剩下的,排除掉還未發言的五和六,八、九、十中,八號始終看不清局勢,像是張晚上不睜眼的牌。” “十號……對一號的敵意有些大,九號的攻擊力是三人中最強的。” “所以,如果他們中要開狼的話……大機率會開在這張九號身上。” 楚暮蘇頓了一下,沒有把話說死,“不過現在畢竟是在打深推,表水和踩人都是必要的,所以九號的身份也不一定就是匪,五號和六號的發言還是要聽一下的。” “我能盤的邏輯就是這些,下一個吧。” 六號賀梅梅迫不及待地往前坐了坐:“終於到我發言了!” “本來我選擇第一天上警,就是害怕狼人首刀我,女巫不開藥……玩一局遊戲如果一句話不說就出局,那就實在太憋屈了。” “然而就是因為二號自爆,你們全部都要聽我的發言……我這邊說不出什麼比較有營養的資訊啊,該盤的邏輯前置位已經盤得很清楚了。” “不管是一號的立場還是四號的身份……就像七號說得那樣,一、四暫時是能夠認個好的。” 賀梅梅的眉頭皺了皺,“至於八、九、十……我聽不太出來。” “七號說九號的攻擊性比較強,但我覺得啊……他雖然踩了我,但也正常,畢竟二號在那個時候自爆,我和五號本來就有嫌疑。” “所以我不認為‘攻擊性強’是九號為一張狼的有力證據,至少這個證據說服不了我。” 她眼眸微抬,仔細想了想,“嗯……應該沒有什麼遺漏的了,五號你發言吧。” 終於……到我了。 在聽到系統提示的同時,遲愈一改先前懶散的姿態,緩緩坐直了身體。 “我先把我兩個晚上的驗人報一下。” 此話一出,還在場的眾位玩家紛紛驚訝地望了過來。 如果說上一局楚暮蘇跳出來的時候,大家還勉強能夠理解…… 畢竟是有奇蹟商人的板子,幸運兒穿預言家的衣服,或者幸運兒和奇蹟商人互穿衣服等操作,儘管不常見,但只要兩位玩家有足夠的默契,還是能夠實現的。 可現在的情況…… 二號還真的自爆早了? 三號還真的是炸對了身份,放不下去手的一張牌? 狼隊……運氣也太差了點吧! 與遲愈隔了一個座位的曲一楊雙眸微睜,非常有競技精神地控制住了自己驚訝的表情。 遲愈沒有看向任何人,盡職盡責地扮演著一個“好不容易等到了發言機會,為了防止狼人自爆吞查驗資訊,所以要用最快的速度報完驗人”的預言家。 “七號金水,六號查殺,我五號是一張預言家牌。” 遲愈無視了賀梅梅詫異的眼神,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第一天晚上我摸了七號,上一局的預言家,因為覺得他會打配合,邏輯盤得也不錯,所以就隨手摸了一下,是張金水牌。” “第二天我去摸了這張六號,因為我也覺得二號自爆的時機有問題。” “我能夠看清自己的底牌,六號就有很大的可能性做成二號的狼隊友……不然在還有兩張牌沒有發言的情況下,二號自爆是會冒很大風險的。” “因此我選擇去驗這張六……果然,是張查殺牌。” 說完驗人資訊以後,遲愈稍微放緩了一些語速,“我這邊不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六號之前的發言你們也聽到了……在我這個位置,只要發言不是太爛,太暴露視角,你們今天是出不到我這張五號牌的。” “但是我作為真預言家,必須要跳出來報資訊,為好人正視角。” “在我看來,七號我的金水盤得邏輯很全,一號和四號的身份應該都偏好,理由的話前面都已經說過了,一號是狼沒必要反水,幫隊友爭警徽擾亂好人視角收益更大。” “四號那邊,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