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格狡黠地笑道:“一號和三號……不會是共面的吧?” 話落,不等齊勝做出反應,他就迅速解釋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我這邊本來就是日常上個警,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麼前排的位置看到真假預言家的巔峰對決……不得不說,命運還是很眷顧我的。” 沃爾格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說說兩位預言家吧。” “雖然二號也有預面,但不得不說,他的發言稍微有些緊張了,這當然不能證明二號是狼,只不過三號的力度本就比他更大,兩相疊加起來……” 他頓了頓,“反正站在我個人的角度上,目前更傾向於去站三號的邊,過了。” 接連兩個人都選擇了與三號站在一起,此時的遲愈心中也已經有了決斷—— 倒鉤! 作為一張狼美人牌,她不能在這個時候與大眾唱反調,將自己打成焦點位,所以只能對不起自己的狼隊友了。 “九號發言。” 時零緊接著開口道,“我基本同意十號的觀點,雖然二、三都有預面,但三號明顯更像是真正的預言家。” 兩位狼人全部倒鉤……這可能就是對跳狼的悲哀吧。 遲愈默默想道。 “除了前置位的兩位預言家以外,十號和一號的發言我聽不出太多的東西來……不過一號確實很剛,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勇氣……底牌是一張騎士?”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 時零的目光掠過一號齊勝,“剛才十號說一號和三號可能共面……我倒是不這麼認為,一號若是真和三號共面,那他完全沒必要將對二號的敵意這麼明顯地表現出來。” “所以我在想……一號和二號有沒有共面的可能呢?” “二號被查殺以後,給他的狼隊友一號牌發了張金水,但是一號覺得這樣一來反而會將全場好人的視野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乾脆直接倒鉤……這也是能說得通的。” 時零最後說道,“反正還有那麼多張牌舉著手,再繼續聽聽發言吧,說不定還會有別的預言家跳出來呢?”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過了。” 聽完前面這麼多人的發言,八號林深澤沉吟許久:“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啊……說實話,雖然大家都說三號的預面比較大,二號發言有些緊張什麼的……但發言緊張就是拿狼了嗎?也不一定啊。” “我這邊……說實話,是隻能聽發言、找漏洞,其他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一張牌,而我的觀點是,二三都有可能是那個真預言家,所以四號你自己看著投。” “或者騎士現在站出來,在兩個人中間選一個你不太相信的戳一下?”林深澤開了句玩笑,“我沒什麼想說的了……聽後面盤邏輯吧。” 他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七號”。 楚暮蘇沒去回應他的“深情凝視”:“七號發言。” “首先向八號解釋一下,大家為什麼普遍覺得三號的預面比二號大的問題。” 林深澤揚了揚眉,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其實這次兩位預言家對跳的開局,與上一局很像。” 楚暮蘇不緊不慢地道,“而二號也與之前的三號犯下了同樣的一個錯誤,那就是在前置位玩家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完整的起跳動作時,第一時間不把對方當做對跳狼,反倒認為對方是在炸身份。” “上一局的三號還好,畢竟是要給五號發金水搏力度的,但這次的二號……給後置位的一號發金水就算了,還把第一警徽流壓在了警下的這張四號牌上。” 他看向二號方宇,“第一晚你已經驗出了一張金水,那你今晚的這一次查驗機會,我認為奔著狼人去驗是更好的選擇。” “而在你前置位發言的三號,你的對跳狼,非常精準地搏殺到了你這一張真預言家……如果你真的是真預,你想的就應該是,後置位必然有三號位的狼隊友,三狼上警的可能性至少有九成。” “說實話,你將你的警徽流反過來,六、四順驗,都比你現在的警徽流更合理一點。” 這一番話說得一眾玩家紛紛點頭,同時,也徹底拉沒了二號的預言家面。 方宇暗中咬了咬下唇,儘量不讓自己的表情出現變化。 對面,楚暮蘇的發言還在繼續:“如果你非要把第一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