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彈奏卻能讓人心靜,如果是彈些慢板的曲子,很有治癒的效果,他經常在心情不好時彈奏,用來調整情緒。
沒彈多久,身周便圍了不少人,跟著他的音符沉浸在優美的琴聲中,當他停下時,有人情不自禁地拍掌叫好。他禮貌地送出微笑,然後大大方方走向餐廳,大堂裡的人群這才散了。
用餐之後回到房間裡,上官七戒還是橫倒在沙發上,這次能顯而易見到他臉上的疲倦。
瞧見他的疲態,司徒空本想質問些什麼,卻都壓下心頭。
“吃過什麼嗎?餓不餓?”
“不餓……讓我躺會。”
“很累麼?”
“嗯……腰疼……”
司徒空耐心地壓了壓心裡的火頭,低沉的嗓音帶上一些溫柔:“別躺沙發上,去床上睡。”
“不……不要……”上官七戒閉著眼,臉蛋往裡縮去,手指扣住了衣襟,好像有人要非禮他似的。
司徒空嘆了口氣,皺眉:“你都去幹什麼了啊?”
“你……不是知道麼。”馬虎地敷衍了過去,聲音低落,含了一絲沙啞。
司徒空眉頭越皺越緊:“成梵交給你什麼任務,方法過於激進了吧?”
“嗯,我也覺得……”上官七戒把手蓋在額頭上,長長嘆了口氣。
司徒空眉頭一抽,有點怒了:“除了接吻,還有進一步的?”
“嗯?……不,沒有接吻。”
“沒有接吻,直接上了?”
“嗯……我光想著快點結束,沒想到他還挺彪悍的……”
這下,司徒空怎能按耐得住?自己都捨不得碰的人,居然主動送到別人懷裡了!
他拽下上官七戒蓋住臉面的手,壓住他的雙肩,兩個人的目光在極近的距離交疊。
“你還真的和那種傢伙做了?!”司徒空沒有大聲咆哮,直接發怒不符合他的性子,他表情嚴肅,眼神凌厲,微微蹙眉露出一種冷酷的斥責,語氣卻很平和地諷刺,“為工作獻身,你也到了這麼不擇手段的地步?這種事常有發生嗎,對任何人都會這麼做嗎?你的身體可以輕易讓任何人隨便侵犯嗎?”
上官七戒睜大眼睛看著他,愣了半響,居然噗哧一聲笑出來了。
“笑什麼?!”這一聲,司徒空冷著臉,低沉地叱喝。
上官七戒苦笑:“那個人喜歡攀巖,但是攀巖技巧老手新手一目瞭然,我昨天開始去攀巖社館練了一晚上,關門後還偷偷溜進去練,想著必須把竅門掌握了才行,想不到今天和那傢伙比賽還是輸在技巧分上,爬了一天一夜我腰痠背疼呢,你要是不相信,去攀巖社館那邊問問就是了,我登記的名字是——司戒。”
說完這一連串的話,最後還附帶上一個俏皮的笑容,“司戒”兩字鑽進司徒空的腦子裡,他這輩子到是第一次這麼窘迫。
“咳咳,好你個……”
七戒淺淺地笑了一下:“雖然你不想碰我,我也不會隨便讓別人碰的。”他把臉又往沙發裡縮了進去。
司徒空下移視線,看著他揪緊領口,怎麼都有點奇怪,腦中徘徊著一些顧慮,想想還是不對勁,忽然猛地把上官七戒的衣襟扯了開來。
美人的臉上一陣驚慌的神色,怒怒地瞪著他,又有一些閃避。司徒空卻不予理會,低頭看著露出的半邊鎖骨旁,整個肩部都泛出了青紫色的淤痕,在雪白的肌膚上暈開了大片,驚悚駭人。
司徒空眉宇一收,神色嚴厲:“笨蛋。”斥責一聲,俯下身去,用雙手懸空了自己的身體避免將份量壓在對方身上,而後埋頭輕輕吻了上官七戒淤青的肌膚。
上官七戒歪在一邊的腦袋羞怯地暈紅了,輕輕抿唇露出一絲內斂的青澀,似乎是恬靜的笑容被他狠狠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