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給陸清和隊友。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她被無視。
那個時間點,酒吧正忙,蘇燃也沒回應。
到公寓將近零點,濃稠的血腥味裹住她的阿姐,她扶住她冰冷的軀體,使勁晃著,卻怎麼也叫不起她。
盛盞清看向江開,緩緩吐出一口煙,煙霧沒能掩蓋她頹喪的眉宇,「可惜太晚了,她救不了她自己,同樣,我也救不了她。」
在陸清和消失後的一週裡,盛盞清一遍遍翻開著她們的共同回憶,才恍然意識到她每一次的「我很好,沒關係」,不過是在配合別人演出的強顏歡笑。
後知後覺的下場是,她的阿姐已經被框進了灰黑色,比冰塊還要冷的墓碑裡。
從那以後,不會再有草長鶯飛的二月天,有的只是蓋過人身的墳頭野草,一寸寸地長,一節節地枯。
「你知道她為什麼自殺嗎?」盛盞清剛問完,便沒耐心地自言自語道:「年少成名,江郎才盡。」
她苦笑著重複一遍,「年少成名,江郎才盡,就他媽還挺押韻。」
也就在陸清和死後不久,她開始明白,她和阿姐一直都是陳列在櫥窗裡待人挑選的商品,不能擁有自己的情緒。
以前是被無兒無女的夫婦挑選,之後是被開著上帝視角的聽眾和看客指點江山。
壽命取決於你的嶄新程度與精美細節。
一旦給不了買家任何新鮮感,最後都會被全新的商品代替。
她的阿姐,終究被俗世的血玷汙得面目全非。
江開安靜聽著,眼睛盯住她纏著白紗的手腕,見她安分地沒有在傷口上撒鹽的打算,才將目光聚焦到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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