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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西蘭花炒胡蘿蔔,西湖醋魚和煎豆腐,李欣然盛好飯,邀請大家到餐桌前吃飯,笑得說道:“我也沒準備,隨意吃點,大家不要嫌棄。”

安小兔瞪著眼睛,看到大畫家下廚,捧著一碗米飯,咬著筷子都捨得吃,恨不得把它們統統帶回家珍藏。

“快吃呀,發什麼呆。”馬修夾了一塊胡蘿蔔,打算放在她碗裡。

“我自己來。”安小兔護著碗十分不樂意,她不喜歡吃胡蘿蔔,看大家都動筷,惦記著吃西湖醋魚。

“不吃胡蘿蔔就自己走回去,這麼大的人吃飯還挑食。”馬修臉色陰沉,他的聲音很大,屋裡的人都聽到了,氣氛很尷尬。

“媽媽。”正浩拉了拉媽媽的衣袖,還沒等他在說話。

“我不挑食。”安小兔咬著牙,自己夾胡蘿蔔吃,他把胡蘿蔔放在她碗裡,滿意地看著她皺眉頭。

“知道你喜歡吃魚,魚眼珠,不用謝我。”馬修把魚眼睛剜下來,放在她碗裡,白色的魚眼珠,如一輪慘淡的月。

“謝謝。”安小兔咬著筷子,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才填進嘴裡,咯牙。

在回家的路上,安小兔還沉浸在今天的傳奇經歷裡,在最崇拜的畫家家中學畫,還吃到了她親手做的飯,哇,自己不是在做夢吧,嘿嘿地笑聲從車裡不斷往外傳。

“太興奮,晚上會失眠的。”馬修好心提醒到。

“今天對我來說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一切都要感謝你。”安小兔一臉真誠,早把飯桌上的事忘乾淨了,燦爛的笑容把夜空都點亮了。

“你打算怎麼謝我。”馬修斜睨著她,他一根手指纏上她柔軟的髮絲,眼神冰冷又淡漠。

“我,我。”安小兔緊張地低下頭。

他嗅著髮絲上的香氣,身體壓下來,在狹小的空間內,她呼吸都停止了,只聽到心跳的聲音,她扇形的睫毛微顫,像初次嘗試飛行雛鳥的羽翼,讓人心生憐愛。

“下車。”在她耳畔,他停下了動作說道,車門已被開啟。

“你。”她有些嚇到了,眼睛如小鹿一般。

“想什麼呢,原來是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麼,要我吻你嗎?”他一臉壞笑,再次靠近卻撲了個空。

“謝謝你,再見。”她連忙從車上下來,捂著胸口慌得不行,鞠了個躬走了。

望著她飛快離去的背影,啞然失笑,安小兔,你是因此得名的嗎?

一家高檔的西式餐廳內,侍者端上來今晚的主菜,翻動著盤子裡的菜餚,喬依娜卻沒有胃口,望著窗外燈火輝煌的夜景,她微不可察地嘆口氣。

“東西不合胃口。”夏逸辰望著凌亂的一盤,伸手招呼侍者,說道:“我們要點餐。”

“吃的就不用了,我們結賬。”喬依娜對著他眨眼睛,手指做出託酒盅的姿勢,說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們去喝酒”

夏逸辰這下倒不好拒絕,點頭答應了。

兩人打了一輛車在街道上穿行,最後步行走進一家小酒館,古樸沉靜的風格,讓人有恍如隔世之感。酒客很多卻不嘈雜,瓷白的酒壺在燈下泛著光,像一個相識多年守口如瓶的老朋友。

“嚐嚐,這裡的酒很出名的。”喬依娜端著一杯清酒,滿是豪情。

夏逸辰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燒的嗓子疼,忍不住咳嗽起來,淚眼朦朧中看著她一飲而盡,怔怔的表情,這個女人男人都比不過。

“喝白酒,就要一口悶。”她頓時覺得胃裡熱熱的,心情也豁然開朗,滿足地吃口下酒菜。

“你少喝一點,酒多傷身。”夏逸辰要去拿水杯,被人捷足先登。

“那也比傷心強呀,是不是男人,幹了。”她把水倒在地上,一拍桌子,十足的孫二孃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