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很遺憾了。”這個青年居然在這一刻令自己的坐騎減,一絲看似無奈的微笑閃過,同時間,特娜身下生了劇烈的爆炸,瞬間,巨大的一團火焰爆開,身穿鎧甲的特娜居然一個後仰翻到過去,不過她腰部一扭動,身體在空中一個轉出一個詭異的角度,膝蓋一彎,平穩落地。
炎蹄已經變成了兩半截,只是魔獸強悍的生命力還維持著它最後的一絲生機,不過,死去已經成為必然,多活一刻不過是更多的掙扎罷了。
“我贏了。”青年在坐騎之,神態高傲的對特娜宣佈道。
然而,特娜並沒有對他的語言和那種趾高氣揚的姿態做出任何的回應,她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頭盔甩到一邊,走到了炎蹄的面前,這個時候,炎蹄仍舊睜大著眼睛看著少女,不是一種悲傷,而是無法完成使命的遺憾,少女的臉並沒有變化,只是頓了下來。
身體從中間變成兩半的炎蹄還在劇烈的抽搐著,他痛苦,但是卻連在展示一絲一毫他那驕傲的火焰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樣子看去就像一匹已經很老很老,但是卻奔跑了很遠很遠的馬,只是一隻普通的,快要死掉的馬。
少女的手按到了炎蹄的脖頸中間,五根手指瞬間嵌了進去,連同骨頭血管和那還維持著最後一絲生機的氣管捏碎了。
特娜甩開了長短的兩把槍,拾起了地的那一柄長劍,並且從已經不成樣子的那碎裂的身軀之中,拿捏著取出一塊不規則碎片,拿著它對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問道,“這個,是你弄的嗎?”
“什麼?你問我,小姐,你已經輸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青年表現出的並不是真正的疑惑,而是一種“你不能拿我怎樣”的神態,他當然認為在結果已經註定的時候,對方也只能預設了。
特娜那只有在吃飯的或者非常高興的時候才會完全睜開的眼睛在這一刻睜開了,嘴中說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認了嗎?”
這個男青年搖了搖頭,女人就是這樣喜歡較真,還真是的。
他想得沒錯,女人就是一種特別喜歡較真的動物,一件小事情都可以記恨半年,不過特娜不同,她的詞典裡沒有記恨這個詞,當你被她定性為“惡徒”的時候,並且你還不是一個足夠強的惡徒,那麼,你已經死了。
唰,一劍,羅伊德所乘騎的魔獸掉頭,整個栽倒過去,不過羅伊德畢竟也是一個有實力的人,他一閃就跳下來,並沒有受太大的傷害,他看著特娜,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憤怒,一隻魔獸的確沒什麼,頂多是花的錢略讓人肉痛罷了,只是特娜這樣做,讓他的面子什麼都沒了,這是一個貴族無法忍受的。
不過,他還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儀態,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嘴說道,“好,好,這位小姐似乎並不認輸啊,那麼,我也可以跟你切磋一下。”這個時候,看到情況不對,裁判和周圍計程車兵都已經向這邊衝了過來,要制止無謂的廝殺。
噗,劍刃略過,血噴如柱,咣噹一聲,長劍落地,劍柄,那隻手還鮮活的往外迸濺著血。
“你,不配。”特娜冷淡的說道。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青年瘋狂的衝向了負責護衛現場的那群人中,他的確也算得一個強者了,至少面對手腕被削掉的情況,他沒有愣住,他還保持著一分冷靜,更沒有多停留哪怕是一瞬,他瞬間閃到了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他可不準備在這個危險的女人面前再停留片刻。
護衛們已經衝了過來,擋在了特娜面前,這種事態使他們必須阻止的。
不過很可惜,特娜是一個不那麼具有通俗道德與法律等等世俗的約束觀念的人,她是被魔王子認為比起人類大6更適合魔界的女人。
啪,一個士兵的頭把一雙看去那樣纖細的手握住甩到了看臺下面,整個人頭陷進了牆面之中,這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