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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聽明白了就應一聲,花大人家怎麼能是你這種小雜種能高攀的。老老實實去學堂就算了。”大夫人見夏唯雅絲毫不為所動,聲調都高了幾分。

“大娘這話說的著實有趣,”夏唯雅冷冷一笑:“聽您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我竟不是爹親生的兒子。雜種這種話,從縣丞夫人嘴裡說出來會不會太有**份啊。”

大夫人一噎,幾乎暴怒而起。拿著茶杯就要朝夏唯雅扔過去,卻被範思哲一隻手給按住了。

“夫人。”範思哲陰沉著瞪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雖然生氣,可也不能違抗自家夫君的意思。只能恨恨地將茶杯放下,心裡算計著乾脆直接將這臭小子腿弄斷算了。

夏唯雅起身下了椅子,不卑不亢地看向自家爹地:“爹一心想同花伯伯交好這沒什麼不好的。可是您也要想清楚。花伯伯相中了兒子才提出來教習。若違背了花伯伯的意願硬把二哥送去。不知道花伯伯會不會覺得爹是在愚弄他,乾脆連大姐的婚事也撤了。”

摸著良心說,夏唯雅並不覺得這話能夠威脅到範思哲。她不過也只是根據方才跟花爸爸短暫的接觸隨口胡謅出來這麼一個理由。能用那種眼神去看一個年幼的孩子,說明雖然花爸爸看上去為人溫和賢良。可一個能舞得起210斤大刀的人你就別指望著他當真如外表顯示出來的那麼和藹可親。

花爸爸,說不定是個脾氣暴虐的人……夏唯雅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那些**殺人狂。個個都是學習優秀為人和藹待人親切的好人,可是殺人的時候卻臉上掛著微笑下手絕不猶豫。

不著痕跡地觀察著範思哲的臉色,夏唯雅心驚地發現,貌似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範思哲的臉色可以說難看到不能形容的地步。

花容那個人……雖然這幾年因為娶妻生子脾氣有所收斂。當年可以一馬金刀硬生生抵住10萬外敵的飛關將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在最危急的時候排開眾議,將阻攔的官員斬殺在城門口。範思哲看著小兒子清秀的臉,沉默了。

倘若花容是個大氣的人,他也不至於這樣小心翼翼地同他交好。這個人小心眼可是整個縣都有名的。

回頭若是因為他們真的送了範玉麒去,甩袖子不教都算是好結果。萬一一個不順眼,估計不光是搭進去個二兒子,連大女兒的終身幸福也會泡湯。

見自家夫君咬牙沉默,大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花容是什麼人?武功蓋世不說在朝廷還有不小的靠山啊。若是搭上他這條線,自家兒子的前途基本上就穩妥了。可恨怎麼就看上了範玉麟這小子。她就不信她兒子有什麼比不過範玉麟的。

沉吟了半晌,範思哲還是覺得這事折中了來。索性兩個兒子都帶去。在外看來是恭敬,到時候也好拿因為範玉麟年紀小不能跟哥哥一起學武作為藉口。

“明日你同麒兒一起隨為父前去。能否留下,就看你們的造化了。”範思哲淡淡地說道。

夏唯雅恭敬地行了個禮,能放她去就行。邁向成功的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至於後面的路,她咬牙也要堅持。

大夫人見範思哲答應了帶小兒子去,一口銀牙差點就咬碎了。正要出聲反駁,卻被夏唯雅冷冰冰的眼神掃到。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

夏唯雅微微一笑:“大夫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雖然這話用在這兒場合有些不對,可人在做天在看,能否為自己子女行善積德才是你這個做孃的該考慮的。”

說罷,留下愣住的範氏夫婦,邁著短短的蘿蔔腿,夏唯雅出了花廳。

回到院子裡,範玉麒早早就在正廳等著了。見夏唯雅回來,走上前一把扯住夏唯雅的胳膊惡狠狠地警告道:“不是讓你離花無缺遠些麼?當本少爺的話是